程岁安笑着点头。
程岁安没说话。
“怎么不接？”
文野开着那辆小别克送他们，到了医院，小哲轻车熟路的跑到陈疏桐办公室，一路上高兴得像只小燕子。
文野：“……”
文野正要笑，程岁安补充一句：“知夏和校长应该都挺满意的。”
“嗯？”
得了程岁安的一句夸奖，文野笑得有点傻乎乎的。
陈疏桐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哲了，笑着抱了他一下，跟程岁安他们打声招呼之后就乐呵呵的带着小哲去检查了。
这一路上就感觉到文野有事情想跟她说，他没起头她也就没问，到这个功夫才说出口。
“我够耐心，够温柔么？”
得知文野也想同行，小哲果然非常开心，左手牵着程岁安右手牵着文野，一路蹦蹦跳跳的。
程岁安和文野坐在外面等。
“可以么？”
“我今天……表现好么？”
“你也想去么？”程岁安问。
“嗯。”
俩人关系也没亲密到那个份上，现在只当朋友一般相处，程岁安也
程岁安耳朵尖有点点红：“挺好的啊。”
“疏桐姐姐，我回来了。”
程岁安脱口想说他幼稚，可是目光瞥到他额角挂着的一点汗珠，和眼底下的疲惫，忍住了。
文野道：“啊……追债电话，不接也罢。”
“你去了小哲应该会很开心。”
“明天小哲是不是要复诊了？”
文野的反应意料之中，程岁安忍住唇边的笑意。
文野和程岁安跟在他身后，文野说：“你看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来复诊的。像来春游。”
也许是他生意上的那些事情，不想让她知道。
她眼睛尖，稍稍一瞥看到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分明是林冰洋。
小哲敲了敲门，探头进去。
文野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匆忙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