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你是不是想问有关新河的事情啊？”
程岁安：“我不想再参与这些事情了。”
程岁安叹了口气：“是。”
陈瑞希是个很干练的女精英，在裕宸集团也是一路高升，现在已经是裕宸旗下某一部分产品的总经理了。
陈瑞希：“哦，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是有什么事情吗？”
“瑞希吗？我是程岁安，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了，怎么会忘呢。你现在在哪呢？还在新河么？”
程岁安语塞了一下，不知该怎么说。
刚把裙摆画完，她还是按了暂停，从电脑里找出那份文件，找到陈瑞希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陈瑞希惊喜的声音让程岁安放松一些，原本她以为陈瑞希会冷漠一些或者完全忘记了她这个人。
电话响了几声，程岁安稍微清了清嗓子。
“岁安，”陈瑞希笑了一下：“你一点都没变。”
程岁安：“不在了，我现在……在其他地方，算是转行了吧，离开挺长时间了。”
程岁安没听出来这个“一点都没变”是好的没变，还是坏的没变，所以一时没有办法接话。
话问一问……是怎么才能同意合作，这个合作对于我们来说真的非常重要，你，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吧，行吗。”
程岁安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跟着视频学上色。
“喂？”
“嗯……”
陈瑞希停顿片刻，“岁安？！！”
“前几天李明城突然找上我，说新河想要和裕宸合作的
李明城沉默一晌：“嗯，程助理，你做的是对的，是我唐突了，抱歉啊程助理，我实在有些病急乱投医了，我应该再去试一试的。”
“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
“那你先休息吧，再见。”
程岁安：“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