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也跟着笑起来。
候我还去了呢,真的给我吓着了,哪有那么打的啊,皮都抽开了,衣服上身上全都是血,文野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愣是不出声,要说倔还得是文老二倔,就那么一直挺到最后。”
祁刚:“坐不下,就只能坐一个,走吧。”
程岁安跟飞哥和孩子们告了别,跟着祁刚一起来到地下车库,远远看到一辆极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最中间的位置,祁刚帮她打开车门,“放心吧,我一口酒没喝。”
“对了岁安,现在晚课结束了,平时晚上你可以过来画画了,我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要是我不在的话就给你布置点作业,你画完了发给我看看,然后我再给你讲。”
祁刚:“好像跟我顺路,是在千秋路那边吧?”
程岁安:“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祁刚道:“走吧跟我走。”
程岁安忙抬头:“哦好。”
祁刚一拍
“快点,说地址。”可能因为职业的关系,飞哥有时候说话挺强硬的,他要照顾后面更多的同学,程岁安也不敢耽误他太多时间,于是报出小区名儿。
他们在回忆过往,程岁安听完却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那顿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只是觉得那杯酒喝得有点急了可能,一直到最后都有点迷迷糊糊的。
程岁安系好安全带,说了一下自己家的具体地址:“需要导航么?”
祁刚嘿嘿直笑:“哪像我啊,一有点伤哭得大鼻涕泡都甩出来。”
程岁安停了停:“不用再问问别人……”
程岁安坐上车,祁刚启动车子:“安全带。”
“哎你住哪啊?我看看谁顺路能带你一程。”飞哥问道。
“耳熟?”
程岁安点点头。
祁刚努力想了想:“这地址怎么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