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久旱逢甘霖,抑或是真的想找个依靠。以后每天都在微信中叫我老公老公的,想天天见我。这个昵称,在床上叫叫可以,在床下,我就有点厌恶了。想着比我大十几岁的女人叫自己老公,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后来还想见我,每天老公老公叫的那叫一个欢快,有点影响我的生活。这个烫手洋芋赶紧得甩,我采取三不管策略,逐渐冷漠,到最后置之不理。
“那老公以后天天操你。“”嗯,我要老公的大鸡巴,以后天天操我。”
红茶煮上,小炉微暖。窗外,瓢盆大雨,多多少少营造出沉郁的氛围。
来了会所,眼前一亮。丝袜裹身,高跟鞋把她的腿衬托的修长,看来她挺遵从我的号令。棕色的马尾辫,脸如银盆(我只能这样去形容,如果换个词语或者换个性别,她有点像那些天庭饱满的地方大员),两只星海般的大眼睛拉高了她的颜值。我凑近深嗅,脖颈处香水萦绕。一顿赞美,恬不知耻的说姐姐真是吸引我。她故作矜持的说,小伙子就嘴甜。
我轻轻的在屏幕上点了下指头,从此,我真的成为了那个她日日夜夜要念咒扎纸人想去恨死的甲乙丙。
问她,骚不骚,痒不痒。她都配合着,把身体里的能量从嘴中喷薄出来。我开足马力,把春宫图中的花样玩了个遍。
等我泻火后,空虚感袭来。即便她骚浪满怀,淫水多多,有大奶傍身。但我却想抽身逃离。
删除我时,跟我说了句:“我会恨死你。”
她在上边大幅度的扭动屁股,前后,转圈,耗时有半个钟头。我惊讶于她的盆骨如此灵活,胳膊,腰肢,每个轴承零件都达到了默契统一。下边已经泥泞不堪,就像磨盘上的豆汁,把大腿根部都浸透了。
“老公操的你舒服么?”
我往太师椅上一躺,深沉一番。想跟她聊聊经济政治,国事民策,发现她的大脑袋里装的都是杂草,只能跟聊聊最近的生意情况,逐渐让她放下防备。她说自己代理某直销品牌的化妆品,疫情影响,已经关门歇业。但是还有其他业务营生,老公早些年去世以后,由自己的儿子负责打理。也算是中产阶级。两个人假惺惺的飚了会演技,无非是一问一答,偶尔插科打诨点荤段子。
“舒服。”
过了三天,约到山上车震。提前交代让穿个性感内裤,车里掀开裙子,发现竟然是红色丁字裤。车中淫声爆破。我的个乖乖,这是对我唯命是从,充分要调动兴致。以后要开发下去,SM也不成问题。
很久没有人开垦熟女这块荒地,触及到她的阴蒂,舌头上窜下跳,不一会就峰回路转,水渠贯通。她开始叫床,是那种南方女人才有的嗲声嗲气的声音。我让她叫老公,这个叠词,叫的一浪胜过一浪。我想让她穿插点其他词汇,就不停诱导。
床上一炮完毕,休息了一个小时,转战办公室。把她放到办工桌上,手扶着两条结实匀称的腿,看着高跟鞋晃晃荡荡,心理上好不刺激。此时的熟女就像手术台上的患者,任由我操刀摆布,而她正沉浸在这种性爱麻药的爱河中,摇曳乱颤。
一个小时以后,我说酒劲上来了,有点困意。示意她跟我到床上。她忸怩作态,说不去。我主动牵手拉着,她就借杆上爬了。
换了个姿势,我坐在太师椅上,她背对我骑坐上来,我抓着她胸前的两团脯肉,使劲蹂躏,时不时的拍打下屁股。
夏天时,某探软件认识的熟女。当时看头像,大眼睛,体型匀称,两只大胸呼之欲出。
自然是肢体抚摸,深吻等一系列流水线操作工序。
“多久没让人操你了。”
“好久了。”
遂开启了我的头脑风暴模式,没几天,聊天已渐入佳境。热度增加后,某天中午我酒醉。就约她出来到公司会所一聚,她欲拒还应的说去合适么。我说以茶会友,焚香品茗。我特意叮嘱,我喜欢穿丝袜的女人,交代她穿上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