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蝶把着手中的双面胶打圈,眼眸有些闪烁,“她是怎么离开的?”
她累得很,没有吃晚饭就上了楼,小睡了会儿起来,房间内漆黑一片。
除夕夜和大年初一林宋钊没有回来,这也刚好楼蝶抽空去了趟墓地祭拜父母。上山车子堵得水泄不通,下山也是,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已经是傍晚了。
这一瞬,她竟希望林宋钊在她身边。
楼蝶恍然地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她把多余的对联贴在了大门上,大小有些不伦不类,但是红就行。
管家不忌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早已成了条件反射,因此他如她所想的回答:“是的。”
其实楼蝶一直很害怕在这样的一种时刻醒来,这种不期而遇的睡眠会让她在醒来后忘了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分不清几时几分。而这种短暂的空白同时也会给她一种非常强烈的空虚感与恐惧感,宛若刚出生的脆弱婴儿被丢在马路上。
楼蝶陷在黑暗中,孤独吞噬了她。
“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