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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被掉包了？还是被魂穿了？
“你认真的？”韩娄收起之前那副样子，语气认真的问道。
受邀者渐渐来齐，项目启动仪式正式开始。
启动仪式过后，宁夏又用了两天时间，进行准备并且完善项目申报材料。
参加比赛时，听到其他一些人说过，是意义非同寻常的一个国家资金项目，如果能够申报成功，不仅可以拿到国家的资金补助，本身也是一种极高的荣誉。
今天，这人大概是从医疗中心偷溜出来的。
“当然。”宁夏没有迟疑，直接了当的答道。
项目启动仪式现场的审核，比其他的活动更加严格，通过检查，宁夏在会场中找到了自己的座牌。
韩娄的治疗很顺利，目前已经完成了前面阶段的治疗，剩下的就是恢复阶段，长则一年、短则半年就会完全恢复。
韩娄看了宁夏一眼：“这样最好。”
此时的韩娄站在台上，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淡定做着开场发言，整个人看上去稳重、睿智、谈吐之间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透着真正的领导者的架势，这样的韩娄，宁夏倒是第一次见——这与小说里描绘的什么病娇美少年的形象全然不同，和这人平时那副贱贱的模样更是截然相反。
看向台上的人，宁夏目光一动——居然是韩娄？
“看来韩副部长恢复得不错？”宁夏顿了顿，又问道。
“要不要你打赏一下我，我给你点内部消息？”韩娄问道。
本来前一秒，宁夏还想评价狂拽酷炫高大上的人，结果一下台来，又打回了原形。
“这是我这次计划申报的项目。”宁夏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韩娄。
“你那个剧本bug还少了？”宁夏回了系统一句，语气中充满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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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系统都忍不住在宁夏脑海里附和：【剧本里韩娄明明没有这样的人设。】
震惊过后，韩娄不再说话，垂下眸子，似乎在思考着某种可行性。
“你的项目中说提到的计划，在技术方面你掌握了多少？”韩娄语气越发严肃的问道。
但是宁夏有信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韩娄下来，坐到了宁夏旁边。
申请书提交过后，就只剩下等待结果。
作为一家由北科院出资建立，资质和技术水平以及项目经验，都在全国领先的研究中心，环创的竞争力不容小觑。
有些话，韩娄没有做过多的说明，不过宁夏知道——稀土项目的意义非常，真正要做，就必须要有官方的支撑。
宁夏默默在心里吐槽。
和普通的能源开发或是某项服务于民的科学发明不同，稀土本身就是个敏感性的内容，而且，宁夏的项目技术也非常有针对性。
系统：【……】
稀土的开发利用。
“你这是什么表情？”韩娄挑眉，随即又笑了笑：“怎么，突然发现了我还不错？那你离婚之后考虑考虑我呗？”
“有关联。”宁夏直接道。
宁夏瞥了一眼身旁一副闲散模样的某人，眼里不加掩饰地滑过一抹鄙视。
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不过宁夏还是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不需要，谢谢。”
虽然是资金计划，但这个的含金量在华国，已经只差一点就可以媲美华国最高科学奖项了。
“这一批提交申请并且通过资质审核的比之前多了不少，不过其他家无所谓，这一次艾福社、宏科、未来、环创……这几家才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读懂了宁夏话里的意思，韩娄摆摆手：“别这么看着我，我今天出来请了假的。”
韩娄一看，就知道宁夏在想什么，笑笑，提醒道：“别小看了环创。”
知道韩娄没在开玩笑，宁夏也带上了几分认真。
听到‘环创’时，宁夏一愣。
主持人做完开场之后，一个身影走到台前。
虽然他不是这个专业的，但是站在他这个层面，对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了解。
宁夏收回视线，语气冷漠：“抱歉，我眼瞎。”
见宁夏垂眸思索，韩娄又笑了笑，不知何时，又换上了那副有点让人想揍人的表情。
宁夏有些意外。
“90%。”宁夏自然而清晰的给出一个数字。
闲扯了几句之后，韩娄拿了份文件递给宁夏，神情认真起来，主动解释道：“这一批的‘飞天’资金，官方这边更加倾向于创新技术和资源开发利用这几块，你的项目要是想获得推荐，可以想办法往这方面靠。”
韩娄接过文件，仔细看了一遍，神情变得惊讶，同时看向宁夏，还带上了几分严肃。
宁夏不再理会系统，开始认真听着台上的讲话，韩娄作为主要领导第一个发言，而在他之后，又有两位负责人上台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