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颜值好高啊。”
从食堂前面走过，还能听到几个女生在低声讨论。
几人的议论还在继续。
“所以韩副部长可以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宁夏反问道。
“付钱吗？”
“你自己小心点。”韩娄面色一正，又提醒了一句。
“我这个‘男朋友’可以随时补上的。”
韩娄收起了玩笑，又问：“你打算自己建一个研究所？”
闻言，宁夏认真点点头：“我知道。”唇角微微上扬，宁夏又道：“谢谢提醒。”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都‘看’的，路边阿姨在小视频上买了几条秋裤，对面妹子又用了几层滤镜发了几张照片，这些事情我没空知道。”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在使用手机时下载了一个APP，很多APP会询问你是否允许打开某某权限，你的确可以不允许，但那会影响你的APP正常使用。而当你选择了‘允许’时，也就意味着你的一切，在它那里已经没有秘密。”
韩娄轻咳一声，略有尴尬的道：“也不能说得这么……”耿直。
——
韩娄微微点头，肯定道：“可以这么理解。”
宁夏视线扫过韩娄，语气随意的道：“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所谓的信息完全都是忽悠人的？”
的呢？
“不过也有一些重要机构和重要人物的信息，会受到重点保护，乃至绝对保护。”说到这里，韩娄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但宁夏已经懂了。
宁夏挑眉，立刻抓住中心：“对外不对内？”
“表演系的？”
这边，宁夏面无表情。
本来就颜值很高的两人走在学校里，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建研究所的事情，目前是宁夏脑子里的一个计划，还没有告诉过谁。
不过，宁夏这一手玩得也的确厉害，估计谢瑜华到死都没有想通：自己怎么就被一个完全看不起的公司、外加一个看上去毫无攻击力的女人，给摆了这么大一道。
顿了顿，韩娄详细的做出解释：“它可以随时获取你的位置信息，它可以查看你手机里所有的照片、联系人、甚至账号密码，它甚至可以随时‘看’到你在做什么、‘听’到你说的每一句话，只需要简简单单打开你的相机功能和话筒功能，这个过程根本不需要让你知道。”
听到这话，宁夏神情一顿。
“除非你能够完全断绝和周围的联系，并且脱离‘天眼’范围之内。”韩娄低笑一声，心道：但这几乎不可能。
韩娄没有否认：他的确有这样的权限。
——可怕。
宁夏：呸！
“此外、”韩娄正了正神色，又道：“除了信息的监管有针对性，本身它的主要职能，也是为了保护信息安全。”
“有眼光。”
“不然？”韩娄反问，话音一顿，又道：“你知道结果就行了。”至于过程，太脏。
宁夏：“……”的确如此，只是听着还是让人不怎么舒服。
宁夏：“……”滚
“不过谢瑜华虽然没了，还在。”韩娄将视线落在宁夏身上，语气认真的提醒道。
宁夏：“……”
“哦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她本人看着比视频里的还好看诶。”
“不过，就个人和群体而言，的确没有所谓的秘密。”想着，韩娄又补充道。
倒是韩娄不要脸的笑了笑。
“旁边那个小哥哥是谁？宁老师的男朋友？”
“反外侵爬虫，防止外侵入抓取和空中抓取，这才是我们存在的主要意义。”最后，韩娄做出一番总结，语气多少带了一点大义凛然之感。
“不是。”那人仔细看了一眼宁夏，对身边的人小声说：“那个是宁夏吧，生物系的老师，之前论坛里不是还有关于宁老师的帖子吗。”
“估计现在想找你报复的人，正排队拿号呢。”半开玩笑的语气，不难听出里面混杂着关心。
——
……
宁夏心里吐槽了一句。
见宁夏不搭理自己，韩娄仿佛习惯了一般，
宁夏内心呵呵一声。
“只是最近特别关心了一下你而已。”韩娄笑笑，状似随意的说道。
他觉得宁夏还是听听歌、听听音乐剧这样美好的东西就好。
“我们利用合法化的软件互联网渠道，对用户行为实施监管，但本身并不针对于用户，那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会被过滤掉，包括我们现在说的这些，也不算是什么重要信息。”
“不过话又说回来，宁老师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韩娄说这话的语气，相当的认真且严肃。
韩娄这话没在开玩笑。
她不过是在网上顺手查了一下研究所的选址问题，稍微计划一下放在哪里更合适，这人居然就知道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