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韩娄摇摇头，假意轻叹了一声：“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不过怎么感觉这人惊吓更多？韩娄在心里吐槽一句。
——过去之所以做得稳当，不过是靠着巨大的利润和分红在支撑，宁夏和凌泽言两人合作，一个混淆视听，一个釜底抽薪，废了大半的‘江山’，没了利益做支撑，无需多做什么，商会内部自己就已经先乱了。
听到韩娄这话，宁夏有些好笑。
——韩娄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她知道。
“保险箱都让人给撬了，剩下那么点家当，人多肉少，出现些伤亡在所难免。”眼里闪过一丝冷笑，韩娄语气调侃的道。
“什么？”宁夏看了一眼韩娄，问道。
两人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韩娄给宁夏带来了一个消息。
——
“就这样？”宁夏心中多了几分疑问，具体
第1阶段的治疗效果和宁夏预想的差不多，稍微比预期更好一些。
“好消息、”说罢，韩娄又道：“谢瑜华在外海出事了，多半是回不来了。”
的黑色产业链运行多年，大部分的资源和资产掌握在谢瑜华手里，其他几家想从谢瑜华手里拿了资产跑路，于是，联手趁着谢瑜华去外海对家那里稳定合作的时候，将人给办了。
只是，这才是第1阶段的治疗而已，后面还有两到三个阶段的治疗没有进行，
宁夏明白韩娄的‘回不来’是什么意思，并不觉得同情，只是好奇怎么会出事。
见宁夏表情严肃，韩娄轻笑一声，语气之中带着难得的悠闲：“我现在感觉很好，不用担心。”而且除了今天之外，他大部分时候还是相当‘听话’的。
这大概与韩娄本身的配合度和身体素质有关系。
这其中其实还有别的势力插手。不过，韩娄不打算告诉宁夏。
这人是不是太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