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着实可惜了。”
但现在不喜欢了。
祭酒不耐烦道,“对方都发了心魔誓,你还嘴硬。”
仙羽的回答也和上次一样,“是。”
“外舍太学生仙羽,于半月前和颜之卿等人一同前往广成镇,期间被浊气围困,可否属实?”
仙羽依然道,“我说过,我不会承认自己没做的事。”
“我曾经也很喜欢师兄。”
祭酒坐在正上方,他接过师长递来的玉简,粗略扫过几眼。再次重复当日在戒律堂的话。
等到了颜家,祭酒一改廷尉上
太学(下)
“我没有。”
那句话清晰又温柔,一字一句刻在赋清心中,鲜血淋漓。
“什么可惜,本性为恶,如今也只是东窗事发。活该。”
祭酒再问,“为私利陷害同门,你可认罪。”
“你且冷静。”
这么大的事底下的太学生根本按捺不住,转过来质问师长是否冤枉人,祭酒被逼无奈,道,“我去颜家讨说法。”
仙羽摇了摇头,她把目光投向赋清,笑容轻浅,像是第一次见面,友好打了声招呼,言罢整个人消失在云海中。
下方是海眼,蜃气包围,寻常修士进去死路一条。
台上师长脸色大变,正欲动手拿下仙羽,仙羽又往后退了一步。
闻言仙羽失笑,“她发心魔誓你们就信,那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肯信。”
连问三次仙羽皆不承认,祭酒表情不悦。
她忽然一转来时的倔强,垂泪道,“为什么不信我?”
她像是初雪上凝结的晶花,却晶莹剔透,转瞬即逝。
不等众人反应,仙羽忽然暴起,以精血引爆手中积攒的法术,如此强烈的攻击两旁弟子不得不避开自保。待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廷尉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