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没再看梁暄,忽然伸手按住小卷的背,俯下身,贴住小卷的嘴唇。
压了好几秒,纪恒才放开小卷,用“看吧,这才是我们两个的真正关系”的眼神望着梁暄。
以你们是表兄妹吗?”
他走了,小卷还在发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小卷,过来。”
纪恒淡淡道:“我和小卷无论从法律上还是血缘上,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不过借住在她家而已。”
小卷笑出声,“当然不是。”
结果这次练舞草草收场,梁暄落荒而逃,小卷的舞伴就这么飞了。
纪恒表情如常,“我们两个以后是要结婚的,吻一下不是很正常么?”
“你等一下。”小卷弯下腰,费劲地把脚上的短靴脱掉,扔在旁边,“我怕踩到你。”
纪恒伸手握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他走了,我来陪你练。”
梁暄纳闷地看了纪恒一眼:“那难道……你是她家的养子?”
“你刚才,那算是,吻我了吧?”小卷有点不好意思。
他的嘴唇很柔软,有点凉,小卷震惊得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纪恒在家里,没有穿鞋,被
虽然小时候趁他睡着时,小卷偷偷亲过他的嘴唇,可是纪恒从来都是像长辈一样,只肯亲小卷的额头。
纪恒摸了摸小卷的脑门,“犯什么傻呢?”
小卷懵懵懂懂地离开梁暄,走到纪恒面前,问:“干嘛?”
纪恒再看一眼梁暄搭在小卷身上的手,站起来。
也不怪别人误会,从小到大,纪恒每天盯着小卷,操心得像个老妈子,没谁比他更像哥哥。
他走之前好像说了几句什么“和小卷跳舞不太协调可能要换个舞伴”之类,小卷完全没听到,满脑子都是纪恒刚刚那个吻。
小卷想想也是,笑了。
这怎么都算是小卷正式的初吻,居然还是当着别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