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用力一拍他的脑袋，道：“快说啊！”
秦风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伸出手晃了晃她：“小、小楚……小楚……？”
“把、把我的衣服撕开，用外套勒紧……”楚月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你别乌鸦嘴，呸呸呸！”
秦风急忙撕开她的衣服，再用楚月的衣服将伤口勒住。
唐仁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道：“快点抱下去啦！你不会想让小楚流血而死吧！”
天地间好像忽然安静下来了，秦风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是我！你别死！我、我、我……”
唐仁见他还是紧张，道：“你究竟为什么没有考上警校啊？”
楚月依稀间好像看到了因为执行任务而死的队友，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她露出一个笑容，伸出手小声道：“队长……别……丢下我……带我……一起走吧……”
——很微弱，但还存在。
秦风回过神，急忙一把抱起楚月向外跑。
“请您止步！请您止步！”
“嗯……”楚月看着他，缓缓阖上了眼睛。
秦风微微一愣，握紧了她的手，道：“小楚，我是秦风，你别走！”
“小、小楚，你、你坚持住！救、救护车马上就来……”
秦风微微一愣，低下头道：“考官问了我一个问题。”
“回、回避个头啊！这是急救！”秦风也顾不得唐仁，把楚月的外套脱了下来。“快叫救护车！”
“秦……秦风……？”
“把、把我衣服脱了……”
“太、太好了！太好了！小、小楚她没死！”
“哼。”
唐仁看着秦风的眼泪，一脸错愕，又低下头看了看楚月的伤口，道：“不对啊，这不是右肩膀吗？”他伸出手探了探楚月的呼吸，一巴掌糊在秦风后脑勺上，道：“要死啊！人还没死哭什么哭啊！”
秦风一会儿靠着墙，一会儿坐在椅子上，唐仁看他这副多动症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你别再转啦，我头都晕了。”
“我会永远陪着你！一辈子！”秦风攥紧了她的手，喃喃道：“别走……”
“啊？”唐仁愣愣地看着二人，喃喃道：“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啦……”
“没、没死？！”秦风的眼泪还挂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唐仁，也伸出手探了探楚月的鼻息。
“你、你还说我！要、要是阿香姐在这儿，你早就哭了！”
“对、对，救护车！”唐仁急忙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