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子宫、捅坏了,啊、啊、啊、又像牲畜一样兜不住随地放尿了......
两人就着后入的姿势,顿时都僵在原地!
周逸之看着小姨子沦陷在情欲中淫兽神态,终于再也无法自持,将人抱起来捂住嘴,加足马力狂肏乱戳。紫红色大鸡巴怒奸着一滩喷水烂肉一样的骚子宫,一股浓精在噼里啪啦喷射在子宫壁上,被肏得活活胀大了一倍有余的子宫袋被射得乱七八糟。
席若用虚软的手紧紧捂住嘴,叽里咕噜的淫荡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回荡在封闭空间内,害怕奸情被撞破的恐惧,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绷着神经,看不见背后的阳台梭门,更不确定从客厅会不会看到阳台发生的事。
啊~好深,用力,嗯~
幸好不是姐姐!
席若小腹都鼓胀了起来,松松软软的宫口兜不住巨量浓精,又稀里哗啦从少女合不拢的黑逼洞里流出来,黏黏糊糊敷在大腿根厚厚一层......
席若纤细莹白的颈项绷得笔直,甚至爆凸出颈侧淡蓝血管,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响,双目圆睁,好似被肏傻了似的,鼻涕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又混合着哈喇子滴滴答答往下漏。
席若顿时松口气,也不知是心虚还是腿软,整个人已经从玻璃窗滑到了地面,只屁股还高高撅着,肉穴紧紧含着炽热滚烫的肉棍。
周逸之按着她的柳枝样纤细腰身,又开始狠狠抽插。
最可恶的是宫颈口一圈媚肉,原本被大龟头戳刺蹂躏干得一滩烂泥似的,这会忽然箍紧就不放了,子宫里淫水狂涌,浸润着坚硬如铁的龟头,如一张连唆带咂的小嘴,骚浪谄媚!
过了几秒,只听得客厅大门被打开,有人进屋唤了一声:“周先生,你在家吗?我来做饭了。”
“别出声。”周逸之对她比着口型,又朗声对外面道:“我在阳台做运动,您先做饭就行。”
席若正被干得神魂颠倒、两股战战,闻言低头一看,顿时臊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却不准她洗澡。
席若只套了一条连衣白裙,含着一肚子精水,连内裤都没穿,小脚趾痉挛抠着地面,坐立不安地演戏。
她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得客厅里门锁转动。
......
周逸之托着她的腰,闲庭信步由她爬,待人爬远了,便揪着伶仃纤瘦的脚踝,将她往回一拖——
对不起!
做饭阿姨一离开,周逸之吃饱喝足,又按着自家小姨子,颠鸾倒凤狠狠肏了一整夜,直射得少女像怀胎三月的孕妇般鼓着小腹。
大鸡巴瞬间势如破竹般凿开层层媚肉,轰然砸穿弹润紧缩的宫颈口,再如铁杵捣蒜一般重重锤在子宫壁上!
直吸得周逸之腰腹臀部肌肉一阵颤抖收缩,险些爽到缴械喷精!
对不起!
席若一边担心危险期会怀孕,一边又忍不住张着腿被男人一股一股浓精肏得欲
男人趁着做饭阿姨在厨房,抱着她回房间换了干净衣服。
“爽不爽啊!说,若若是不是条骚母狗!”
“呃、呃、呃、爽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呃....”席若摇着头,被肏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如同母兽一般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嚎叫。
“碰!碰!碰!”每一次都抽出一股飚射的淫汁,粉嫩阴唇都被砸成了破败干枯的玫瑰花瓣,卷边皱着,浸在絮白的淫浆里,更像泡发的烂木耳。
周逸之指着地面嗤笑:“若若,姐夫家阳台都快被你淹了。”
大鸡巴示威似的抵住子宫袋,来来回回捣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全部抽出阴道,再抵着阴唇重重凿进去,碾过每一处骚肉,像要锤烂那口淫贱的子宫袋似的,狠狠撞到最底部。
男人好不容易奸干至酥软烂熟软的肉穴,又因为紧张而开始绞紧。
“好嘞。”外面应了一声,便乒乒乓乓忙开了。
处在高潮余韵的敏感肉鲍,再次被奸成了一朵抽搐喷浆的烂肉花,承受不住一般往外哗哗喷水,每戳一下就噗呲喷出一道水浆,把周逸之的裤脚都打湿了,混合着之前灌入子宫深处的精液,淅淅沥沥在地上汇成一大滩黄黄白白的浊夜。
看着她脸上越是羞愧就越是淫贱的表情,男人发了狠,就着她上半身几乎趴在地下的姿势,抄起她两条细腿盘在自己腰间,怒张紫黑的大肉棍毫不留情,从后连根捅入,
巨大卵蛋撞在松软逼口,发出“碰碰”响亮鼓掌声,席若顾不上撞击痛麻到快失去知觉的阴阜,双手撑地,面红耳赤往前拱,只盼着那下流的击掌声能小一些,千万别被外面的阿姨听到......
于是到了晚饭时候,两人无事一般在阿姨面前吃饭。
“——!!!”
“操!越是当着人肏你,你就越能爽到发浪,是不是?”
肉棍虽然没有抽动,却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她的宫壁,若有似无的瘙痒提醒着她这荒淫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