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初一那晚两人突破了那最后一道防线,从此便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而此时的州城也和舒童每日敞敞亮亮的心情一样,经历了严酷的寒冬,迎来了和煦的初春。
如此一想,美好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她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长辈喜欢。一切顺利的话,等他一毕业两人就能结婚,工资不高没关系,大家一起拼搏奋斗,有情饮水饱,只要能有他在身边陪伴支持着,将来的日子总不至于过得太差。
就连身边的同事都能看出她最近被滋润得很好,所有熟的不熟的人见面总要夸她一句,“最近气色很好嘛!”
舒童的卧室成了摆设,她每晚都睡在邹昊勤的床上,两人共榻共被共枕而眠,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睡前他怎么也制止不了的毛手毛脚和死皮赖脸的诱哄,“再来一次,保证最后一次。”
她正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着,卧室的门忽然开了,邹昊勤光着上身走了出来,由于常年的体力活,他的身材结实美好,巧克力状的腹肌,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腰……
正月十六的早晨,舒童起得特别早,她换上昨天逛街买的一套新衣服:一件宽松的针织白毛衣,一件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再画个清新明媚的妆容,站在镜子前的美人摇曳多姿,顾盼生辉……
光是想想,舒童一张脸又生出难
那时沉浸在幸福中的舒童哪里会想到,这些美丽的设想到最后都成为了一团虚幻的泡影,等待她的只有日暮途穷的深渊和万劫不复的沼泽……
邹昊勤也从先前那个禁欲系的得道高僧变成了不辞辛苦的人肉打桩机,他好像总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和永远都挥洒不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