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昱简短的回答也没有丝毫犹豫。
张臻弈咬紧了牙，愤恨地说：“段旭峰那么恨他，你这样会害子辰陷入多危险的境地你明白吗？”“我不会让李敬齐死的，而且，他们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陶昱捧着他的脸让他
“你在故意推开我吗，陶昱？”陶昱没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
“你铁了心不告诉我？”半晌后，张臻弈突然开口问道。
张臻弈觉得心脏猛地一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陶昱也重复道：“有李敬齐就足够了。”
三年的卧底工作已经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本来他可以彻底摆脱这种生活了，又因为自己不得不再次面对内心深处阴暗的记忆，如今却还要再担负起本属于自己的那份伤害。
他将自己靠在墙壁上，低下头，眼泪不争气地划过脸颊，沿着下巴滴落。
张臻弈强迫自己逼回了眼泪，眼圈也红了。
张臻弈的手上卸了力气，他的内心被内疚和自责塞满，像是窒息了一般无法思考，毕竟最初是他把李敬齐拉进来的。
陶昱说道。
张臻弈避开他的手，自己抹掉了泪痕。
陶昱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想替他擦掉了眼泪。
“子辰？”张臻弈抓住陶昱的衣领，凶狠地质问他，“你要拿子辰做筹码？”陶昱控制住他的手，“不是筹码，只是利用一下，他可以很好地帮我制约住段旭峰。”
“不要伤害子辰了。”
张臻弈撇了一下嘴，无奈，又有些纠结。
“嗯。”
已经燃了近一半。
“你想借着我这段时间被调查，彻底把我移出你的计划是吗？”张臻弈长吁了一口气，“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话，警局里就没人可以帮你了，你拿什么去跟他们对抗？”陶昱将又一根烟蒂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来面对张臻弈，眼神冰冷的让张臻弈感到有些陌生，“李敬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