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警坐在沙发椅上看着电视,见张臻奕和李肖过来,瞥了一眼,就又拿起遥控器开始换台。
“嗯,没问题,张队。”
不得不说,这个机灵抖得实在是有些冷,张臻奕很给面子地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有发现的话及时通知我。”
张臻奕拿过在墙上挂着的警棍看了看,又在手里掂了掂,那边的狱警见了急忙过来将警棍抢了去,“摔坏了,你赔啊?”张臻奕笑了笑,“我就看看,这么紧张干嘛,话说他们刚刚告诉我,沙死独眼的凶器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铁棍。”
“是找到了一根水管,是不是凶器还不确定,得回去比对了才知道,不过刚才我试着显了下上面的指纹,很遗憾,没采集到有用的。”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说这帮犯人的反侦察意识是本来就这么好,还是进来之后就变强了?”旁边一个小警员很正经地来了一句,“他们进来不是都要剪头发的吗?头发越少,能力越强嘛。”
“刚李法医跟我说你们找到了一根水管,很有可能是凶器。”
那狱警把警棍摆正放在桌子上,“你要怀疑我,就拿去查吧。
独眼他是自己活该,他
张臻奕和李肖对视了一眼,勾了勾嘴角,在值班室随意地打量着。
我就实话跟你说,做狱警的都是跟虎狼打交道的,哪个的警棍上没沾点血。
张臻奕和李肖又在附近仔细查看了一遍,后去找昨晚当值的狱警了解情况。
棍,刚刚鉴证科的人就在那边找到了一根,据说是不知从哪儿的水管上卸下来的。”
“好,谢谢了。”
随后他找到鉴证科的负责人,“现场有什么收获吗?”那人一脸苦涩地摇摇头,“我都要怀疑这儿是不是他们专门搞的秘密活动地点了,位置偏,没摄像头,指纹一大堆,工程量太他妈大了。”
张臻奕故作随意地讲着,那狱警却一下怒了,“你什么意思,怀疑我?”一摊手,张臻奕装傻道:“别激动,我就随口一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