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应该啊，那可是我觉得最爽的片了，一般人我可舍不得给的。”
对了，那天送你的小电影怎么样，好看吗？”陶昱面无表情地扯了下嘴角，“一般吧，只是没想到段总会喜欢这款的。”
陶昱克制住了想扔副墨镜给他的冲动，那样他就跟电影里的大反派没什么差别了。
段旭峰眼角轻微地上挑，几乎将他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表现到了极致。
见张臻奕没有反应，他又继续说：“我说的绝对句句属实，而且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夜来香，有个叫什么……凯蒂的也在，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当天的会议中，周文泽报告说：“队长，柳菲语那边有了点动静。”
李肖脱了外套挂在墙上，“靠，这家伙也太他妈能跑了，大冬天的追得我浑身汗。”
而且，我讨厌甜食，对于卖糖果……没有兴趣。”
近下午的时候，李肖和周文泽才带着石军回来。
待陶昱走远后，李敬齐推门进去，“峰哥，宋晓说你找我？”段旭峰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让李敬齐感到有些不安。
张臻弈本想再问一下陶桃的事，但又想到石军还在审讯室里，还是以正事为主。
我又不傻，这是要掉脑袋的，我肯定不敢做。
“什么动静？”“好像是要参加一个舞会，时间在下周三。”
审讯室外，浩子问李肖，“凯蒂是谁？”“夜来香的小姐。”
“嗯，明白。”
段旭峰耸了下肩膀，将自己陷进沙发柔软的坐垫里，两只胳膊向后架在沙发背上。
张臻弈见浩子也在，问他：“医院那边怎么这么快就放你回来了？”他之前有一次任务中受伤，愣是在医院被看了半个月之久。
“她们本来说要再看几天的。”
难道是暴露了？可他最近并无任何多余的动作。
张臻弈决定还是先将刘壮移交检察院，至于当时是否真如刘壮所说还有第三者，后期再继续跟进。
经过进一步调查，最终证实刘壮对其母亲的死负直接刑事责任。
我其实就是贪，我已经认识到错了，我当时，我看那钱，实在是心动，我就想着先应下来，把一半的钱先拿到手再说，谁知道他妈还真死了。”
“那你怎么搞定的那帮医生？”“也没什么，就是给她们打了一套军体拳。”
“你怎么知道现实中的警察就不会那么淫荡呢。”
进了审讯室后，张臻弈见石军脸上也还挂着汗，便问道：“跑得过瘾吗，石军？”“警官，我是冤枉的，刘壮他丫的就是个疯子，他说给我钱，让我帮他演戏，把他妈杀了。
出洞
张臻弈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文泽你会议结局后把那个网站发给我。”
“好，队长。”
魔鬼。
刘壮的移交手续安排在周一上午，由王白南和沐佳慧负责。
“……”好吧，学到了。
他没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径直离开了房间。
会议结束回到办公室后，张臻弈刚点进周文泽发来的网站，页面就跳出了一个窗口，写着
门外，刚才那个男人还在，靠着墙站着。
张臻奕拿资料的手一顿，他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一张印着唇印和电话号码的纸巾。
王白南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旁边的沐佳慧则直接“噗”地笑出声，低声对张臻奕说，“是那个凯蒂哎~，队长。”
张臻弈和李肖、周文泽几人如是想。
他将纸巾揉成一团，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这是陶昱从段旭峰眼神中读出来的最贴切的一个词。
回到办公室后，张臻弈将口袋的纸巾掏出来打开，上面用口红写了一串数字，一小部分和唇印重合在一起，恰好构成了一个不大规整的爱心。
浩子：？走出审讯室，张臻奕对沐佳慧说，“查查他是不是真在夜来香，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先放他走，不用拘留。”
刘壮也承认自己当时的确是用她挡了一刀，却始终不肯就“恶魔”一事松口，坚称当时有第三者在场。
陶昱理了理衣服，准备结束这段没营养的对话，“现实中的警察可不会那么……”陶昱没有说出那个词，但又没找到其他合适的词代替，便索性没再继续。
一并回来的还有尉浩。
“随你喽。
半晌后，段旭峰才开口说话，“没事了，你先回去吧，计划有变动，具体等周四再说。”
“知道是什么舞会吗？”“我查了一下，大概是一个月前开始在网上出现的一个变装舞会征集活动，所有有意愿参加的人都可以报名，其中还特别指出所有的参与者必须变装，而且都是匿名。”
峰“啧”了一声，陶昱嫌恶地用胳膊肘推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段总叫起来挺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