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呜……用力,好痒……桃桃每天夜里想爸爸都会流水。”
可身下退无可退,容韶又牢牢捏着他的屁股,汁水都堵在穴里。
他的肉壁许久没尝过容韶的滋味,只是淌着水紧紧夹着阳物不放,那羊眼圈刚好在他的阴蒂处,来回几下,已经将肉豆磨肿。
“爸爸……呜,进来呀……”桃江带着哭腔撒娇,被容韶撞得左右摇晃,胸前的一对雪乳也晃起来。
调教数年孕过两子的身子已经熟透多汁,不像少年时期那么娇嫩,容韶抽出手指,没有给他扩张,就顶着龟头插进去。
他的肉冠上还带着羊眼圈,又细又硬的黑毛缓缓滑过穴口,扎在最敏感的阴阜上。淫穴迫不及待地缠着巨大的龟头吮吸,可容韶的肉棒太大,桃江夹也夹不住,羊眼圈又扎得疼,摇着屁股就要往后退。
容韶伸手揉捏他的乳肉,“桃桃乖,松一松爸爸就进去。”
二十多岁的身子正是贪欢的时候,离了容韶那么久,桃江早就忍不住了。容韶的手指拨开柔嫩的阴阜,里面果然湿了一片,火热的肉缝咕咕地吐水,里面也不知是什么情景。
软肉被磨得殷红,这羊眼圈的诀窍就在一个慢字,容韶牢牢压着桃江,一下下浅浅地进出,桃江的肉穴已经能裹住他的肉棒,只是一收一缩地往下吞。
容韶缓缓动起来,只在穴口抽插,羊眼圈终于挤了进去,一来一回地刮擦内壁。深处不得抚慰,穴口又疼又麻,绵延不绝的快感涌上来,久旷的身子被男人细细抚
桃江努力放松下来,容韶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挺胯肏进了一半,紫红色的男根将肉洞撑得极大,桃江已经忍不住收缩着阴道,一啜一吸地吮着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