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已经来了。
因为涉及到自己亲二叔，顾衍虽然没多大情绪起伏，倒也皱了眉。
向潜看了她一眼。
“就昨天，向璃跟她妈吵架。”
向海荣摔门离开，不知去向，没多久就听到佣人大喊大叫，“不好了，出人命了！”
顾衍和向璃赶来时，医生刚好从里面出来，叫病人家属，向璃喘着气走过去。
夜风呼呼的吹，刮进脖子，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向潜递给顾衍一根烟，顾衍接过去说谢谢。
之后向娜也没再多嘴，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在她哥面前十分没底气。
向潜说：“还不知道我爸去哪儿了，担心完这个，那个也不省心。”
向潜点点头。
向潜花两个钟头从部队开车回来，此时谢婉瑜已经从急救室出来，躺在了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
在去医院的路上，向娜哭着给向潜打电话，说向璃她妈可能死了。
向潜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向潜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五六十岁的人了，大晚上开车出去，情绪不稳定出
大祸，尤其在听向海荣说那句“我要和你离婚”的时候。
顾衍点了烟，眯眼吐着白色烟雾：“无碍，早晚都得知道。”
向娜一嘟嘴，“意思是，顾恒和向璃分手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谢婉瑜在浴缸里割腕，满屋子都是血。
向璃眼眶红红的，十分担忧病床上那个人。
看向潜沉默，向娜坐过去，小声的，“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二叔那么正直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些隐情。
不过想想二婶那尖酸刻薄对待向璃的嘴脸，眼下，这么都想得通了。
“失血过多，再加上她意志薄弱，陷入重度昏迷。”
医生说完，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和护士一道离开。
向潜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其实小璃如果不想告诉你的话，我也不该说。”
向潜觉得顾衍应该不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当着向璃也不好说，也就把小舅子叫到了那边走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件事的？”向潜问向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