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女先生也不知请了多少个,就没见你用过心。林氏抬头瞥她,好在玉姐儿没随你。
前日老大来我刚说了他,你莫管了,二郎说要另寻大夫来帮你大嫂瞧瞧病。林氏与陈令安说道。
那回头我把姐儿送去,我也是有私心。陈令安说道。
陈令安扭头看了看林氏,母亲未免太着急些,陈元卿才成婚多久,还不足半月。
幼金微侧着身子道:长姐心意我明白,方才还要多谢长姐三番两次帮我解围,我也就绣工勉强能瞧得过去,若玉姐儿愿意我倒可以教她。
陈令安未再说,幼金也没有追问。
小娘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母亲如今有了二郎媳妇,可是半点不理会我了。陈令安帮林氏捏着肩膀轻笑,您可别留幼娘太久,方才我刚还约了让她教教玉姐儿绣工呢,您是知道我的,我那半吊子哪里能拿得出手。
幼金晚了会儿,等大夫请完脉才从长柏苑出来,她回去时特意绕道去了陈令安的院子。
陈大郎是个拎不清的,到她跟前还一心替他那妾室邀功,说韩初宁如今日夜用心伺候着王氏。
幼金似听不出林氏的意思,垂首应了声:好,多谢母亲。
氏,话也是随口提了句而已。
可见这男人都喜新厌旧,林氏不动声色瞄了眼幼金,又亲昵地唤她上前:二郎媳妇过来,这几日可习惯?一会儿府里大夫来给我请平安脉,也让他给你瞧瞧,咱女儿家比不得他们男子,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
陈令安正打算出门,看她过来,笑道:幼娘你还真来了,陈二郎心眼比谁都多,不想你却是个实诚的,方才我与母亲说笑而已,玉姐儿哪能真麻烦你亲自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