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穆山寒下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那里。
赵德新摇摇头：“姓穆的都喜欢吃独食。”
就算是他的消遣。
他看上去不像是会被驯服的。
他想到玩弄他的那个人是穆山寒，牙关不自觉发抖，像是高潮了一样。
他们不在床上的时候，穆山寒看他的眼睛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知道自己的狼狈。
楼下。
能够让他高兴，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车窗里可以看见街道两旁的行人匆匆走过，上次他们就这么在这里做爱。
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参与他生命的一部分。
穆山寒把这叫做做爱。
他欣赏那只小猫咪拙劣地讨好他，凭心情决定要不要惩罚他。
可是想到在某个瞬间，他或许喜欢着他，他的灵魂还是会不自觉地战栗。
惩罚。
或者说不是特指他，他只是能从践踏别人的肉体或精神中得到快感。
他没敢往下说。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和野兽一样喘息，或许那是穆山寒喜欢他肉体的重要原因，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又很耐玩，摧残折磨这样的肉体和精神要比逗弄爪子软软的小猫咪要有趣的多。
他把自己也送进了车门里，坐在穆山寒旁边。
“他把照片吞下去了。”
他问王利看没看过穆小少爷玩他。
秦璜并不是那么喜欢被别人玩弄，或是说受到性方面的虐待……可是他喜欢他。
他颇感兴趣地看了看王利的画，说实话，他很难想象这么个男人跪下来给人玩的样子。
赵德新吹了声口哨，说，看着挺凶。
字面上说他是他的保镖，可他干的活又不只是个保镖。
赵德新颇为感慨，最后说：“老子再厉害，早晚还不是要让儿子给替下来。”
秦璜也相信这是做爱。
他做不了他的什么，至少可以做他的病。
“穆山寒脸色不太好看地把照片收走了，然后吴焌笑嘻嘻问他要，他们两个打了起来。然后你猜怎么着——”
秦璜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秦璜沉溺于被他注视的感觉。
王利说：“是有他这么一张照片，不知道谁找到的。后来穆山寒来了，他不是一向和他那个姓吴的表哥很不对付吗？”
穆山寒松了手。
他不是想要穆山寒也喜欢他……太遥远了，遥不可及。可是他想离他更近一点，想舔他的胸膛，想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
王利说：“谁还能玩得过他爹这么个……”
或者……说得实在一点，他只是想他能看看他，和他说两句话。
穆山寒喜欢玩弄他。
因为他们喘息着的一瞬间，秦璜觉得穆山寒是爱他的。
秦璜在楼下等穆山寒，他的领带打得很整齐，整个人笔挺地站在那里。
或者说，刑罚。
他下来的时候从秦璜身边走过，停了一会，理了理他和衣领。
尽管穆山寒让他穿过蕾丝纱的胸衣，给他穿那些妓来找他会穿的丁字裤，让他学发春的小猫咪，可是秦璜知道他最喜欢的部分是什么。
沉溺于他。
他走了过去，秦璜跟上他，弯下腰，替他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