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的情感可以溺毙南极信天翁,方清宁有些气结,她想折磨他,让他在痛苦的边缘又获得极乐,但他是如此的满足和情愿这男人就真的一点都不让着她!
陈意泽双目微红润泽,眼神涣散,盯着天花板咽了好几下才嘶哑地说,爽,想到是宁宁这么玩我就好爽宁宁我想射
他修长的身躯、顺服的姿势,胜过明星的俊美容颜,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致命春药,方清宁因此更恨他一点,她给长针涂满大量润滑,怼住马眼慢慢往里插,陈意泽触电一样弓起背,他的唇红得就想快滴血,宁宁
不给你射。
她轻轻把马眼棒提出一点,他大叫着盲目挺腰,阴囊鼓胀,蓄势待发却又无处可去,方清宁趴在他腰际撑着脸望着他笑,现在呢?爽不爽?
哼!
你不配。方清宁白他一眼,但还是怕刺激太过太久对身体不好,缓缓把长针抽出来,陈意泽的马眼跟着一张一合,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好像灵魂都被跟着抽走,最后一个小弯刚刚离体,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一股股全喷在半空中,千回百转地叫她,宁宁、宁宁
针,用消毒喷雾来了几下,消毒湿巾仔细擦拭过,转身把陈意泽推倒在床上,不准动。
陈意泽现在是什么顺耳说什么,他轻喘着冲她投来哀怨的眼神,像是埋怨她将这极乐延长成折磨,有点痛,宁宁累,啊啊啊,累我常常装不下去
方清宁捧着他的鸡巴,审视他销魂的样子,简直口齿生津,她想把陈意泽藏起来,连头发都不让别人看,他这么可口,而这么可口的男人现在是她的了。她就像是个孩子死死地抱着最爱的玩偶,谁来都不让!
她很聪明,选的长针也是最小尺寸,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便慢慢滑入马眼,陈意泽硬得可怕,双手反抵着床头不断握拳,但却始终约束着自己没有反抗,只是缠绵悱恻地凝视着她,是你的、啊,宁宁宁宁吻我
他是真真切切小死一会,神色比平常性事后慵懒太多,如梦似幻望着她含笑地叫,宁宁,宁宁。
马眼棒已经被塞到了底部,她低头扶着龟头,想到气人的地方轻轻啃几口,他叫得更凶,举手遮着眼似乎已完全被这异样的快感击溃,红唇泛着水渍无神地喘息,她移上去和他接吻,唇刚触到他就吐出舌头和她纠缠。方清宁一边吻一边摸索肛塞,男用肛塞很细长,她涂满润滑剂,又插入陈意泽后庭挤了一大堆,慢慢推进去,是这里吗,还是哪里?
陈意泽没法说话了,几乎快被玩坏,双手死死揪紧枕头,涎水从唇角淌下,宁宁、宁宁!
他阴茎突然一跳,硬得几乎贴到上腹,整个人弹动了起来,方清宁不再往里顶,推开开关,肛塞轻震起来,陈意泽跟着筛糠一样地轻颤起来,他移开手,湿漉漉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她,任人采撷,方清宁垂头轻舔他青筋暴起的杆身,装五年你累不累,意泽?
你怎么这么讨厌!
看在他已经被玩成这样却依旧双手把着床头由她蹂躏,方清宁终于稍微消气,她慢慢把长针往上抽,抽到一半又恶作剧地插回去一点,陈意泽腰跟着挺高,中途又是一软,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宁宁,疼我一点
如果过去五年他对她的迷恋到期了,不知怎么想到办法摆脱她的影响,陈意泽说不定会主动提出离婚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方清宁应该乐见的,但这想法却还是让她很光火,她把马眼棒又塞回去,舌尖抵着顶珠,还敢不敢逃了?
啊啊啊啊啊
他已经又硬了,只是仍未到最兴奋的点,陈意泽几乎是惊慌地看着她,他显得顺从而脆弱,但却始终没有开口反对,宁宁嘶啊
方清宁曾见过姐妹会最堕落的画面,脱衣舞男被蒙起双眼,绑在椅子上带着口球,高翘的阴茎里塞着马眼棒,扣着锁精环,假阳具顶在菊穴里不断颤动,让他在欲望中颤抖挣扎却难以解脱。但她以前从来不玩这些,主要是因为这种行为刺激的是男人的身体,又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快感,直到此刻方清宁才明白,在性爱中给对方的刺激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完成征服。
这根鸡巴是我的。她说,手指顺着龟头往下滑,一把攥紧了不容他逃脱,听到没有,我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微带颤抖的低沉嗓音传入耳膜,化作丝线提着她的小屄一张一合,方清宁吐出龟头又舔舐了一圈,他被她口得很兴奋了,阳具轻跳,龟头上马眼怒张,一滴清澈前液缓缓渗出,她俯身舔掉,陈意泽又颤抖了一下,宁宁
又把她拉上去接吻,方清宁摸索着拔掉按摩棒,下次你再惹我,我就给你用阴茎环,细棒子插前面,粗棒子插后面,
她一手把发挽到耳后,低头含住龟头吮去余精,精液的味道微微腥膻,但带了陈意泽特有的香氛,她已有些上瘾,陈意泽的手拂过她的下巴,宁宁
她一手捧着脆弱的阴囊揉捏,一手压下阴茎轻吻不断翕张的马眼,绕着长针周围往里吸舔,你装你妈呢,你是不是还想逃?你怎么敢逃?
不敢了,不敢了。他稍稍找回理智,求求你,宁宁,再憋下去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