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他咀嚼着这两个字,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意,”恨我也只能躺着恨、被肏着恨。”他的动作非常的粗暴,让她痛苦的皱着眉。
芯月睜大眼睛,本以為不會有的恐懼再次被他刺激出來!
“啊......”她的腿被分开的时候,脚踝上的疼痛加剧,他没有理会她,在猝不及防之间贯穿了她的身体。
“爷,我以后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芯月被吓破胆了,虽然之前拓拔赋常常弄伤她,但多半是皮肉伤,几天也就消了,这次他却看起来是发狠了!
耳边传来咖一声,”啊啊啊啊......”芯月痛彻心扉的惨叫着,她努力的想要把腿缩起来,不过却被他牢牢摁着,她疼到额际都冒出薄汗了。
芯月被抱上了拓拔赋的马车,她不敢动、不敢发出声响,连呼吸都怕太大声,拓拔赋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芯月真的希望永远不到回到华宁宫。
她的衣服被撕碎,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他伏在她身上,靠她无比的近,”是用这双腿跑掉的吗?皇兄说不能有伤,那就来点外面看不出来的伤?”
“这次只是让你的脚踝脱臼,下次再想逃,本王就把你的腿打断,听见了吗?”他的声音很轻柔,脸上还带着笑,他开始解开朝服。
芯月咬着牙,忍受着脚踝传来的一阵阵疼痛。
“芯兒,敢逃跑,就要面對後果。”
拓拔亟握着她的莲足,”既然如此,就让他不能再跑了你说好不好?”
吧。”
小白兔死前尚会一搏,芯月也是恼火了,她愤怒的抓着、捶打着,”走开!坏蛋!我恨死你了!”她怒吼。
她被抱回寝室,好好的放在床上,果不其然,拓拔赋发作了!
“走开?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走开!走开!”她咬着了拓拔赋,在之前,她从来不敢这么做,从小到大的修养也不允许她这么做,但是她今天是疯了,被她逼疯了。
她的花穴全是干涩的,他的直接推开的紧闭的开口,一插到底,芯月踢着没受伤的腿。
啪—清脆的一声响,拓拔赋的大掌打在她的臀侧的大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