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拔高了,做王妃习不习惯呀?”
陆畔腿蜷曲着,两脚划着地,鞋上全是灰,侧头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脸,呼哧带喘还要自夸的小嘴。
俩人做的菜不咋地,酒非常不错。庄子存了不少好酒。
“我觉得还好,媳妇,你挺有天赋。”
所以,共同决定就要共同承受。
只是这里没有电话,需要面对面。
“有,”他数过,脱口而出,不是岳父就是岳母,要么就奶和米寿。
“我嫁你,拔的比较多。一次性好几个头衔。咱俩没成亲前,我以为只做国公府的少夫人就会不习惯。真到了这一天,好像也没什么。”
宋茯苓继续道:
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得微醺聊天,望着皓月当空什么都聊。
伙伴并没有悲伤。
“茯苓,和你商量个事儿,你不能总惦记带爹娘。今儿一天,提了六次。”
这是他们俩共同决定的,烦透了身边跟着一堆人,么么哒的时候总被吓一跳。
“都是女子弱小,可被男子背。我怎可让你背。”
……
或许以后,再征战想起默契无比的大骏时,不再只是亲手埋葬大骏,后面的场景会连上茯苓背他这一幕。
“呸,真难吃,我好像炒的是草。”
“有点像女人喜欢的一件非常贵重的首饰,市面上最贵的那种。
“什么?”
茯苓强制性让陆畔搂住她的脖子,费劲得背起高大的陆畔,“我肩膀厚实吧?我可靠吧?”
陆畔和茯苓一起摘菜,一起用半生不熟的手艺做黑暗料理:
因为茯苓拍拍手站起来说:“我让你骑啊?”
只是他们在婚后。
“有天赋什么啊,我发现你,嘴可甜了。嗳?你是不是有阴谋啊?你再忽悠我,我也就这几天和你玩过家家,以后是不会你饿了亲手给你下面汤的。带我爹来好了。”
茯苓想了想,扭头看向陆畔:
陆畔一边夹菜,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提要求,他是夫,什么时候媳妇开口闭口只提他。
小两口在庄子的日子,只留下将屋子烧热的婆子,不必要的全部给放假。
他俩也不想想,给别人也吓够呛好吗?说亲就亲,你俩嘴沾一起得了,也不分个场合。
“来,我背你。”
除了父亲曾背抱过他,就只有媳妇背过他。
“有那么多吗?”
他用脸使劲蹭了蹭茯苓的侧脸。
以茯苓的感受,她和陆畔忽然进入现代谈恋爱煲电话粥阶段。
“别废话,来,我真背得动,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