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伤口,死亡,粗暴的性将他笼罩。
内脏仿佛被戳穿,脖子被掐紧,尖利的指甲深陷入气管之中。
不。
“为什么要跑呢?难道这里不够好吗?”手中的花剑戳着安戈洛的胸口,“要不,我打断你的腿?这样你就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身上的伤口被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被厚厚的纱布绑牢,血迹从纱布中渗出,疼痛一阵阵的传来。
铁链在打磨的过程中逐渐变得脆弱,最终断裂。就像着看似平静的生活,断裂,总是会到来,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
这是他的奴隶。
很意外,崔斯特劳斯不太想要着个奴隶去死。
血液蹭到了崔斯特劳斯的脸上,又缓缓落下,搭上了领主老爷的手臂上。
这似乎是一个酷刑,每天的床上都会血淋淋的一片,大量的血液流失。
窒息感传来,安戈洛的眼睛大睁,瞳孔开始涣散,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那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鬼使神差一样,安戈洛伸出了手,血迹斑斑的手按在崔斯特劳斯的脸上,出神一样抚摸着高高在上的领主的脸
口感浓烈,呛口却又让人上瘾。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到可以看见下面盘踞的青黑色的血管,指甲从圆滑变得尖利,扎入奴隶的腰侧,他能摸到奴隶根根分明光滑的肋骨,崔斯特劳斯摸索着他的骨头,奴隶因为疼痛和恐惧在抖动,却因为自己的唾液而不能动弹分毫。
黑暗,黑暗,黑暗。
两根手指搓弄这肋骨,嘴角翘起,他突然想看到这个奴隶被自己干的表情。
肋骨断裂,锁骨被打断,安戈洛只能躺在那里任凭崔斯特劳斯动作。
崔斯特劳斯能想到这个奴隶被其他男人压着身下,就这样抽/弄着,他开始性奋起来,奴隶被捆绑着呜咽着。
那时的他们相依为命,妹妹没有被那些恶心的守卫带走,自己也还能够说话,没有被毁容,没有自甘堕落的去躺在各种男人的身下。
跌跌撞撞的奔跑在深山上,他记得崔斯特劳斯伯爵的话,他的妹妹曾经死在这座山上。
月亮很美,就好像是最耀眼的蓝色宝石,也像那个老爷的眼睛。
安戈洛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暴虐恣睢的领主老爷的床上,似乎他在黑暗中看见了自己的妹妹,他仿佛回到了和妹妹一起的日子。
肉体交缠是最原始的欲望,肉欲,欲望,死亡似乎在这样一个年代是一个常见的词语,妓女,毒品,战争死亡,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不?贱人,你很喜欢并且你在享受。”
这是怎样一双眼睛?深蓝色的仿佛是被精心打磨过的最宝贵的宝石,像是那天最耀眼的月光。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他是一个妓子,一个在一堆女人中和一堆瘦弱的男子中格外显眼丑陋的妓子。
龙舌兰,这是崔斯特劳斯对他的形容。
“咳……”可能连上帝都不愿意将自己带走吧。
手指错位折断了他的肋骨,“嗬……”安戈洛挣扎起来,眼泪和冷汗混合在一起,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指用力的蜷起,指甲扣进手掌中的皮肉中,血肉模糊,“不……”嘶哑的挣扎着,被拉着头发将头颅高高拉起,喉结上下滚动着,恐惧与疼痛让他不住的抖动着。
手渐渐松开,手指从颈内抽出,崔斯特劳斯看着已经快要死去的奴隶,像是弹钢琴一样手指点在他涣散的眼睛上,继续动作着,看着身下的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血液的气味渐渐的变得稀薄。
崔斯特劳斯被人们称为“血腥伯爵”他的血腥自睢在这片土地上赫赫有名,住在远离人群的高山之上,进入领地的人从没有活着走出去过。
蝙蝠一样的翅膀唰的一声展开,箭头一样尾巴缠绕着奴隶的手腕,勒紧。
他没有钱,只能接一些有这特殊爱好的客人,他的脸,他的喉咙就是因此毁坏的。
“你接待过什么人?他们会这样艹你吗?艹进最深处?这里?还是这里?”两侧的血管被打开,血迹将两人染红。
他在一个月光最耀眼的夜晚离开,城堡如同一个吃人的怪物。
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通道没有适应的余地,锦布被撕裂的声音传来,血液同时涌出。
声音凄惨又痛苦,奴隶不会说话,痛苦的嘶喊是他发出的最大的声音。
女仆低眉顺眼的低着头,低声说到:“安戈洛先生,请您好好休息,崔斯特劳斯老爷会在明天继续品尝您的血液。”
他看着奴
胯间围拢着一块破烂的麻布遮住关键部位,鼓胀硕大的胸肌和块状分明的腹肌全部露在外面,疼痛让着具身体颤抖着,这样强壮的身体让崔斯特劳斯伯爵不满,甚至崔斯特劳斯能想到着具身体被其他男人采撷骑弄。
死亡,死亡,死亡。
女仆在他的身边,他的脖子上被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让他在这个房间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