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小小的窗口穿出,透过几乎薄到透明的窗帘洒落在床上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上,李宁整个人都蜷缩在章泽的怀里,看起来格外的乖巧?洁白的背后纹着一只虎头,长着巨口像是随时就能活过来将人扑倒一样,这个虎头几乎占据了李宁整个后背,青色的墨痕在李宁过于洁白的背上显得格外的可怖。章泽想:“这纹身,应该挺疼的吧。”
眼前的人像是已经腐败的玫瑰那样,萎靡且诱惑,他的红唇像是伊甸园之中的苹果,诱惑着亚当伸手将之摘下,章泽鬼使神差的点头:“好。”章泽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李宁身上带有的烟酒气息也让他也沉醉。
粘腻的水声和床板的吱呀声,回荡在这间昏暗的房间内,手指顺着章泽下榻的腰线划过,留恋到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每次的运动都会将那处带出一块嫩肉,摩擦着变成深红色。
“老板。”看着平时对谁都温和有礼的章泽,李宁的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让他整张精致的脸变得生动,似乎格外的开心,缓步走到自家老板面前一张笑脸多在:“章老板,你?是mb?”李宁牵起章泽手上的丝巾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章泽沉默着没有说话,任由李宁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自己怀中“老板,你多少钱一晚上?”林宁纤细的手指戳着章泽的胸口,大量上涌的酒精已经让他的大脑开始昏沉,只能看清眼前的人。
的脸上,让他的醉意微微消散一点。
“等下,别咬……唔?!”牙齿在章泽身上啃咬着,留下深深的痕迹:“老板,你说你怎么这么的勾人?”两块软绵绵像是海绵一样被揉搓变形,挤压着李宁的器物,手机照相功能在此刻显得像素格外的清楚,将身下人的神情照得清楚,“老板,笑一个。”图片上,脸上带有潮红的健壮男人躺在自己身下。
眼角撇到了一个意外熟悉的身影,随后被一个身影挡住,那个熟悉的人被拦住问话,不知道为什么,李宁下意识的走到了附近。
手机铃声响起,将迷糊中李宁吵醒,把自己往章泽的怀中缩了缩,头也蹭上他胸口。手机铃锲而不舍的攻击着这个美好的早晨,终于,李宁皱着眉摸索着将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喂……谁啊?”声音中还带有宿醉后浓重的鼻音,看着已经被吵醒的章泽,李宁顺手按在被自己啃咬的红肿的胸口上揉捻着,“宁哥,你在哪呢?一晚上没见到你人。”电话那头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出:“没在哪,就是碰到一个大狗狗,玩一会而已。
“我是top。”章泽闻到赖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新来的员工身上混合着酒烟的气味,张嘴说到。李宁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将紧绷的衬衣解开,索性着四周也有同样接客的mb,李宁这样的动作在这里也不是那样的显眼,除了他摸的是一个看起来格外健壮的男人。“可是我想上/你。”手指按在凹陷上,微凉的指尖拨弄着那处,“好嘛,老板?”
墙的防音效果很差,隔壁暧昧缠绵的声音顺着墙壁的隔离闷闷的传来,似乎加重了这个房间内的粘腻的氛围。
“这么贵,算了吧。”身影从那个人面前离开,嘴中还嘀咕着贵。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他的老板,章泽,章泽的手腕上绑着一条蓝紫色的丝带,这个丝带的意思就是表示自己是站的意思,四周绑着丝带的mb很多,所以绑着丝带的人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老板,你说老你让我加班,我好生气啊。”说着生气,李宁向里狠狠地顶了一下“为什么老让我加班呢?我晚上都赶不上公交。”李宁啃咬着章泽的脖子:“你说,要是明天员工们看到老板身上的痕迹会怎么想。”
手指搅动着,发出粘腻的水生,透明的凡士林在抽离和进入的动作中变成乳白色,随后,“啪嗒”一声落下,章泽跪趴在床上,承受着从未有过的体验,“等……啊!”凸起处被狠狠的按住,强烈的酥麻感传来。“啊,找到了。”李宁抬起上半身,将耷拉到眼前的头发捋到头顶,探出半截舌头舔了舔上嘴唇,这是他感到愉快时经常会做的动作。
大力冲击的力气让张泽如同一条脱水的鱼,高仰着头,就连一句话也被他说的断断续续。他有一种内脏要被顶穿的错觉。
与李宁相比较,章泽的皮肤颜色显得格外的健康,麦色的胸膛就这样袒露在李宁面前,饱满的肌肉在李宁火辣辣的眼神中悄悄的紧绷起来,胸膛软绵绵的肉在李宁的手掌流出,“老板的这个好大啊。”他说着孩童一般凑上去狠狠地咬了上去。“疼!”
李宁走上前,仰头看着那个比自己还要高大的男人,在行走时将自己身上的衬衣解开,白色的衬衣因为地心引力的原因掉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点声响,拇指蹭过男人厚厚的嘴唇,带有极其强烈的暗示意味的揉搓着他的嘴角:“呐,老板,自己脱吧。”
便宜的小旅馆似乎总是让人们将桃色事件上联想,事实却也的确如此,昏暗的房间,小到几乎没有的窗子,暖黄色的电灯似乎将气氛烘托的更加暧昧。章泽被李宁带到旅店时就已经后悔,他想要离开李宁却反手将房门反锁,把章泽最后的道路阻断:“老板,不要反悔嘛,我会付钱的,多少钱都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