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石道,“那或许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孙子了,她宝贝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喜欢。”
谢蕴石语气笃定,“有。”
许闻蝉诧异抬眸,“唯一的孙子?你……”
她略显迟疑,小声道,“这……不大好吧?”
许闻蝉颔首道,“我是打算将阿禊留在长安的。”
许闻蝉表情一僵,不可置信道,“我、我有说过吗?”
外祖父、舅舅们那样当武将,都比经商要好。
仿佛打开新的思路般,许闻蝉瞠目,还能这样?
谢蕴石垂眸,握住她的手,眼神坚毅,“你若不要我,我也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更不会与别的女人生孩子。阿禊,他会是我们唯一的儿子......”
许闻蝉
顿了顿,他似有些幽怨,“五年前的那晚,你说了会对我负责的,你真不记得了么?”
“为何不好?”
“就,长公主她会不会不喜欢阿禊啊?”
谢蕴石道,“阿蝉,岳父岳母年纪大了,也该颐养天年了,再让他们帮咱们带孩子,未免劳累打搅。不如将阿禊送去陇西吧,我父亲与母亲尚有余力,若将阿禊送过去,他们一定很乐意将阿禊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