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站在廊下,看着小美人跪在院中低头听训。
腿心淅沥沥一串热辣痛楚,就连刚受过折磨的小肉穴都被人掰开,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浇进去。
“算你命大,主人家慈悲。”杜嬷嬷贴着她的脸,眸光像只阴险的毒蛇,看得阮樱不由自主发抖,“娘娘决定饶你一命,但得封好你这个骚逼,让你没法儿再去勾引爷们儿!”
被拽离木棍顶端时,可怜的肉穴“啵”的一声,拉出几缕细密淫汁,片刻前还紧闭的处子穴,被撑出一只小小的猩红肉洞,颤抖着难以合拢。
宫女出来传话后,杜嬷嬷脸上还有不忿,但也没再提什么异议。
抬起来的时候,糜红的软肉又一次被翻卷出来,透亮汁水淋漓而下。
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卑贱极了……大张着双腿、光着身子任人处置……
“呃嗯…………!”
*
“不如将人打发去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即使悄悄料理,也不会再引人注意。”
阮樱撑着地面,肥大徭役裤下,双腿直抖,是靠意志强撑着不要再出丑,才勉强站起来。
忽地,半湿的发间插进来一只黑瘦的手,阮樱被扯得一阵剧痛,不得不仰起上身,朝后抬着头。
双臂还被麻绳捆在身后,腰肢以下,更是痛得压根撑不起身体。
纪衡被留在坤宁宫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呜…………”
纪衡看得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在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东西都拿来哄她。
杜嬷嬷看她的眼神更加轻贱,手中烧着的红烛再次倾斜,烛油滚烫,全都浇在阮樱娇嫩敏感的处子穴中。
阮樱闭上眼,只觉得再无颜面苟活于世,可又想到还在狱中的父兄——他们若知道自己失了清白,还受了如此刑罚……
中间那只猩红的小肉洞里,渗出透亮一道水痕,嫩白的屁股肉时不时哆嗦一下。
*
这还不算完,杜嬷嬷又拿来一捆麻绳,打了几个结,将突出的绳结固定在她没被红蜡封住的小阴蒂上,绕着她细嫩腿根和臀缝,紧紧缠了几圈。
—”
他本想说“不如让儿子带去东宫处置”,但想到谢先生说的话,他硬是梗了一下,换了个说辞:
两个太监将她放下来,她双脚刚一沾到地面,便“扑通”栽倒在地上。
“你想把人带走,倒也可以。”郑皇后放下茶盏,好整以暇,“不过,可不能让你就这样带人走。”
双腿间的耻处含着
阮樱痛哼了一声,缓缓找回些意识。
这个姿势更加卑微下贱,如同一只母狗似的……
两瓣嫩臀被人朝两边掰开,杜嬷嬷找人从前面按住她双肩,把她按在地上不能动弹,自己则绕到了她身后。
被烫得软耷耷红透的两只软桃儿,也被麻绳一圈圈缠住,乳肉被缠得扁扁的,贴在胸口,小乳尖儿也被压在几股粗糙麻绳之下。
“不要…………”小美人羞耻哀哭,雪腰轻扭,想要挣开身后的箍制。
离开时,郑皇后也顺水推舟做了面子,放阮樱跟纪衡走,走之前少不得让她跪在院子里训诫一番。
她扬声叫进来一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她雪白双腿无力大张,腿心红艳艳的糊满了冷掉的红蜡,臀缝和大腿内侧,也被溅上了几滴斑斑点点的红泪。
被摁在地上的小美人刚叫一声就被人死死捂了嘴,叫都叫不出来,痛得腿心猛搐,大腿根痉挛了好几下,殷红肉穴狠狠收缩,从里面溅出一股透亮淫液来。
小美人嫩白浑圆的两瓣翘臀,被麻绳勒成了好几瓣,每一瓣都肉嘟嘟溢出来一点。
等一根红烛用完,阮樱早已晕厥,洁白细背上满是晶莹的汗珠,顺着脊柱沟,缓缓流进凹陷的腰窝。
大腿突然被人握住,她被摆弄得跪趴在地上,两只雪嫩臀瓣儿翘得高高的。
她腰背柔直笔挺,却时不时摇晃哆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两颊边不停有汗珠滴落,谢恩磕头时,险些歪倒在地上,重新跪好后,整个人都在发抖,面上像要哭出来了,伏在地上不住赔罪。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板着脸,自己先走出去,叫阮樱跟在后面。
阮樱看不到杜嬷嬷在身后干什么,只能不住哀声恳求:“嬷嬷……罪奴不敢了……嬷嬷……呜……呜嗯————”
受过刑虐的美人如同一具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艳尸,莹白身躯湿淋淋的全是汗水,伏在地上呼吸微弱,双腿完全无法合拢,腿心间糜红一片,映衬着雪白大腿,更显得凄艳靡丽。
全身都在痛……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信了,可郑皇后到底了解自己的亲儿子,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心中悲痛又屈辱,她不禁恸哭呜咽起来。
她指使两个太监,把木马上已经晕过去的小美人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