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氏验过了你,你在宫中寻个倚仗,看不上纪衡,他爹也行,再不济,找个内卫统领——”
谢临情不自禁紧紧掐住她的臀肉,微微撤开一些,小幅度浅浅戳刺,借以缓解那强烈的、想要捅穿这小嫩屄的欲念。
“最迟明日,至多后日,郑氏还会找你,你要——”他额边沁出汗珠,牙关紧紧咬着,“你需要,保住你贞洁的证明,也别给纪衡破了。”
说完,他红着眼,把紫玉狼毫毛笔抽出来,顶着淅沥沥几缕透明肠液,胀痛的大鸡巴往娇嫩的菊穴上一顶,也不管小姑娘受不受得住,将她嫩屁股摁在地上,大鸡巴狠狠贯了进去。
“听我说,”他喘了口粗气,眉头不自觉拧着,“郑氏放纪衡带走你,是为了考验纪衡心性,她不会让你一直跟着纪衡。”
他一边说着,小姑娘的处子嫩穴还在不停裹吮着他,温热蜜液一个劲儿的流,倒比刚才流得还更欢快了。
小姑娘张开迷蒙哀凄的泪眼,可怜巴巴瞅着他。
“不能是我。”他艰难地说着,像是同时也在说服自己,“我是外臣,势力不在内宫,关键时候,护不了你。”
豆大的汗珠从他下颌滴落,溅到阮樱胸口。
“阮樱。”没有刻意羞辱的称呼,他低哑染着情欲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阮樱,你听我说。”
怀里的小姑娘还在哭着发抖,水津津的嫩穴儿将他咬得紧紧的。
身子抱起来,手背抹去她脸上乱糟糟的发丝和水意。
“我今日便放过你,不破你的身,不然——”他粗喘一口,把紫玉笔管往深处恨恨地捅了一下,“不然郑氏发现你没了处子身,必然当你勾引纪衡,你——小命难保——”
谢临拧眉,压下心头的烦躁——他真不想管她了,夺了她的初次,是生是死随便她——耐着性子,他又叫了一次,“阮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