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桥匆匆循着声音跑出来,恰好撞上从房间里跑出来的女儿,被抱住时还百思不得其解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甚至楼上房间内有特殊处理,连老鼠蟑螂都不会有,不知道小祖宗看见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余珧无从知晓,他也没办法跑出去找。除了情报不够,他还担心她中途回来他们却错过的事情发生。
余珧醒的时候将近十一点,他迷茫地注视天花板,直到听见自己胃传来的抱怨才爬起来。在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中纠结一番,他选择了后者。十几分钟后一身清爽地给自己热饭,他有种自己已经是这个家的一部分的错觉。
对面的确是白朝朝的声音,他甚至听不出声音和平日有啥区别,勉强推测她没出什么事。他耐下性子问她在哪儿,她说了一个名字。
因此他只好忍着焦急,收拾好课本,专心守门。途中他也有好几次烦躁地上楼把其他房间也搜了一遍,担心自己确实没看见她悄悄溜回来的身影,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上次回到这个家,还是妻子去世的时候,他听从她遗言的安排,回来整理东西。而上一次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却是在两人一起离开家前。
你自己过来。她说,不准告诉爸爸。
好家伙,这是溜得远还是溜得近呢?
怎么了?
老父亲当然不信,身为无神主义者,他是科学的拥护者。因此他只是无情地提醒,爸爸身上全身灰。
我回去洗澡就是!反正说什么都不愿意放手。
?
还没来得及惊喜,刚接通听见的是她爸爸焦急的声音问,朝朝回家了吗?
吃完饭后他觉得没事做,又不想出门,干脆到白朝朝房间里找课本,然后在客厅开始学习。白朝朝不在家,连自己打游戏都觉得提不起劲。
她跑了,是我的错。
学习麻痹时间对他来说还算有效,回过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他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找点饮料解渴,却突然接到白朝朝的电话。
那意思是,朝朝不见了?不但如此,她的手机也在她爸爸手中。
没有。他可以肯定,就在客厅里坐着的他,尽管全程低着头也不可能听不见任何人进来的声响,朝朝怎么了?!
爸爸爸爸我们回家吧?白朝朝以像是要夹断他腰的力度抱着他,声音还有些发抖,这里有鬼
再次亮开的屏幕表示对方已经挂断,余珧呆了一会儿。
哥哥我饿了。
的存在,相当顺利地走到厚重的窗帘前,飞快地拉开
直到晚上七点,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叹了口气,白柏桥决定进去看看,带着女儿走进科学,破除封建迷信。顿了顿,他在女儿的拉力下勇敢地踏入了自己过往的房间。
他一愣,温泉街那家?
回忆起来,在没和她缠在一起之前,他的生活似乎也没这么无聊?不学习的话就和朋友们约出去逛逛,偶尔自己骑车或乘车出去溜溜。
他与父母的相处无疑是轻松的,在大多时候。然而偶尔也会出现让他感到不舒服的话题,如今那些话题他已经记不得多少,那烦躁的印象却在心底常驻。
摸不着头脑的话让余珧满头雾水,他想要问得详细一些,却只得到一句,她要是回去了你就通知我一声。
余珧:?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他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出门,但热衷于偶尔的出游想法。现在想想,似乎每次有那些想法都在和父母进行某些交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