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轻一点...嗯嗯...那里..”方知有忍不住被身后的人插出声,两个乳头和身下的阴茎都变得硬硬的,而娄信总是擦过一个地方,舒服的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他忽然嗤笑出声,火光照在他讽刺的脸上。
手机声响忽然打破了娄信的回忆,他办的是张临时卡,身份证还没有办下来。
“男人和另一个有钱小姐结了婚,生了个儿子,那个儿子那年出了车祸,是被他仇家给开车撞死的,他老婆因为伤心患了疾,和他离了婚,这时他才想起还有个我。”
“对啦,这个钱你拿着——”她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两垛人民币摆在桌上,说:“这里有两万,你拿一万去买新衣服和鞋子吧,我上次看见黄姐儿子来找她,穿的可洋气了,都是牌子的最新款,我儿子这么帅,可不能穿的比别人差了。”她那双丹凤眼咪咪笑起来看不见眼睛,在魅丽的脸上显得很是纯情。
“不需要。”娄信起身走进了房间,剩下错愕的女人坐在客厅。
“嗯嗯...呜呜呜不行了,要射了...啊啊”方知有哭喊着,情不自禁想用手摸自己的肉茎,却两条手都被娄信抓到了后面,肉臀被撞击的臀波一荡一荡的,最后居然在没有碰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温暖的水打在方知有的脸上,把精液都带进了排水口,他颤抖着睫毛,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拍了拍。
“她一个女人,吃不了苦也没什么能力,因为长得漂亮就被骗去坐了台,一开始还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后来坐台以后大家也不介绍了,她有次被个有钱人骗着做了情妇,被原配知道打得半死....”
方知有羞耻的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觉得自己浪的要死了,还好娄信不摸他的前端,不会发现他这样窘迫发情的一面。
“最后那两年牢的时候,她忽然来找我,因为男人来找她了。”
“真好笑。再让我回去送死吗?”
两个人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夜里静谧的有蝉声在轻语。
娄信走过去蹲下来看,女人脸上都是青紫的痕迹,没有好皮肤的地方。
他看了来电的号码,又是直接挂了。
方知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孤独,孤独的有些不像话,有高中时候的感觉,原来他遇见娄信的时候,娄信就已经是孤独的了。
听到方知有说那里,娄信也感觉到了,开始胡乱的撞击找那一点,撞到的时候方知有身体会有极大的反应和动情,吸得他更厉害,他掐着方知有的细腰,凶猛的撞击那一点。
“没事啦....还好没有毁容”女人不敢看娄信的眼睛,摆摆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方知有又射了一次的时候,娄信才忽然抽了出来,压下他的肩膀让他半坐在了地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没一会儿滚烫的精液就射在了方知有白嫩的脸上。
娄信喘着粗气,胸膛此起彼伏,他撑着墙壁的手随着身体慢慢降落直至抱住了方知有,他半跪着,头埋进了方知有的肩膀上。
那时他刚读高一,放学回去推开门刚好看见电灯泡下女人裸露的背,那白皙的背上很多抓痕,一大片的红色淤血,她正在擦药,但手够到的地方有限,偏着头紫药水也只能涂到肩胛骨那,她注意到娄信进来,连忙把衣服拉上。
“小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娄信忽然开口。
信又挤了些身体乳在自己的阴茎上,对着方知有的后穴慢慢插了进去,刚进去一点,方知有的阴茎就流出了些淫液。
等全部进去了,娄信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后穴不会像前穴一样流水,对于方知有其实本来是感觉没那么好的,但是对于娄信来说却紧的爽的要命。
水落在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总是容易被带进去,慢慢的被抽插出的水声在洗手间响的格外大声,方知有浑身都软了,基本是被娄信半抱了起来压在墙上操。
他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越来越慢。
“她以前家里条件很好,陪朋友出去喝酒被一个混黑道的男人看上,十七岁就怀上了我,她那个年纪,也仰慕那个男人,但男人身边有无数个十七、二十七的可以陪着他玩,她就这么被甩了,家里很封建,她不肯堕胎,就跑到这里生了我。”他拿着Zippo在手里,火却因为手总是打滑总是时不时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