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凤眼一瞥,算是看见了方知有,眼里净是冷漠。
抽插慢慢顺利了起来,已经进了两根手指进去,娄信忽然把他的手拿了出来,自己挤了些身体乳在手上对着还在缩动的后穴插了进去。
方知有啊的一声怔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后了好几步,赶紧小跑追了上去。
一个个疑问像树上的果实,摇摇欲坠希望有答案让它们掉落。
门打开,一股霉味直冲过来,方知有生理性皱起眉眯着眼,缓了会儿这才看清,这是个不大的房子,和他租的房子结构有些像,地上散落许多已经蒙灰到看不清牌子的的绿色酒瓶,蜘蛛网生在每个角落,红棕色沙发也已经发霉了,老鼠咬出了大洞,露出被咬烂的赤黄色海绵的内芯。厨房地上好几个被打碎的碗,薄薄的黑色油渍还粘在台面上。
娄信不说,方知有不敢问。
“这样...这样进不来的,我扩张下你再进来吧...”方知有被激得都要哭出来了。
没想到娄信忽然扶着阴茎想从后面那个小穴进来,后面太小了,方知有一下疼的缩得更紧了。
“这是谁啊?你还会带人来家里呢?我以为你恨死这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家呢。”她看着那个没有回头的背影嘲讽的语气格外刺人。
娄信放开了他,单手从后背把T恤给脱了,露出锻炼漂亮的身体,又在进洗手间前半拖半拉的把两个人的裤子都给脱了。
一进门,娄信就把方知有压到门上吻住了,他像匹猛兽,吻的方知有喘不过气,终于放开了唇,方知有大口的呼吸,娄信把他的T恤给脱了,在他的脖子那吮吸,两只手玩弄着胸膛上脆弱的两点,方知有喘着的说:“娄...娄信,先去洗澡吧,出了些汗...”
娄信没作声。她又继续说:“我从昨晚到刚刚一直在车上呢,都没有好好休息,陪我去吃个饭就跟我回去吧,你爸爸他还在家等你。”
上午的时候,天气晴的爽朗,照在从灰白墙的另一边蔓延过来长长低垂的绿色爬山虎上,阴影打在巷子里并行的两个人身上,阳光星星般落在他们黑色的头发上。
这铁门银色的油漆已经跟着铁皮掉落了,锈红和银斑交错着,娄信把门阶旁的石头给挪开,一枚钥匙就藏在那里。
“可以了...你进来吧..”话刚说完,娄
娄信猛然抽出手,拉着方知有就往外走。方知有知道自己手腕肯定红了,但是比这更让人在意的是娄信不是孤儿吗?原来是有父母的?不过他也只是听说他是个孤儿而已,但家长会确实没见过他的父母。
娄信腿长,走得难免比方知有快些,方知有只能稍微加快点速度才能和他同步。
一看就是很久没住过人了的。
“娄信,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方知有抬起头问。
他一下没想到还可以用后面,因为他看娄信对他前面不反感,以为娄信把他当女孩子用了。
“嗯...”娄信的手和方知有的手不一样,茧子很深,摩擦在肉壁上刺激的一下就吸着他的手不放。
他忽然抓起方知有的手格外用力,把他拉进了巷子里,方知有感觉手腕都痛了但是不敢喊松手,终于停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方知有惊讶的回头,说话的是个个子高挑身材纤细但是凹凸有致的女人,她盘着头发,精致的小脸就全露了出来,穿着用金线绣着苦竹的黛蓝旗袍,一双白的腿在旗袍侧面剪裁下露了出来,细瘦的脚脖子穿着双黑色锋利的高跟鞋,身后还有两个保镖似的男人杵在后头。
大概穿过几条巷子,在一条不怎么能透进光的巷子里娄信停住了脚,他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深深地起了口气,睫毛也有些颤动。
“但是我也知道啊,嘴里说恨的那个人是你,最爱护的那个人也是你。”她走上去,抓住了娄信的手臂,轻轻喊了声:“儿子。”
娄信哼了一声,手上也慢慢用起了劲。方知有浑身泛起粉色,红着脸转头看着娄信那张俊朗的脸,因为心情不好显得有些冷酷。
“我家。”
温度适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娄信把方知有翻了个身背靠着他,滚烫的阴茎在他柔嫩的大腿里慢慢靠着两个穴口慢慢摆动,这样让方知有身体都软了,全靠娄信扶着他的腰撑着,他对这样不说话的娄信有些害怕,结巴的说:“娄信..我.我前面还有点肿..不然我给你舔出来吧...”
那为什么娄信出狱没有立即去找他的父母?为什么娄信听见他父亲就反应这么大?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嗓音。
娄信放开了他,看着方知有从架子上挤了些身体乳在手上,纤细的手指对着粉色的穴口伸进了一根,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穴口一下吸住了这根手指,方知有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出来。
方知有想,在没有变成这样破败以前,娄信就住在这里。他仿佛都能看见读书时的娄信在这个房子里走动,坐在沙发上,在餐桌旁吃饭,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