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再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畏畏缩缩的直往后缩着身子,沙哑的嗓子尝试发出恐惧的尖叫。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此时的沈云,脑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杀戮充斥了他的脑海,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活该被他杀死。眼前是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身后的散落满地的残肢断臂,一个个行尸被他分尸之后有的一时间还没有死亡,在地上屋里的嘶嚎着。“死!!!”沈云那张嘴像极了血盆大口,发出一声狂妄的爆喝。一具行尸被他踏在脚下,沈云抬起腿,重重的踩下。“砰!”那具行尸彻底的四分五裂,留下一个一时间还死不得的脑壳,失去了胸腔的它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嘴里喷出来一条条不知是内脏还是什么的碎块。现在他面前只剩下一具行尸,一具瑟瑟发抖的行尸。沈云露出了一个微笑,只是带着满脸血迹的微笑根本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友好的气氛,更何况它只是一具行尸了。“嗷……”“呵呵。”沈云笑着拍拍它的脸,随后一拳打在它的脸上,行尸那张丑恶的脸四分五裂,头骨“磞”的一声炸开。搬开那具现在真正意义上的尸体,沈云擦了擦列车之间的玻璃,却发觉两手满是血迹,根本擦不干净,转身从地上找了一片不知道是哪具行尸留下来的布片,在涂满了紫红的玻璃上擦了擦,抹了几圈之后,终于能勉强看清了。发··新··地··址“呼……”沈云呼出一口气,看着跟他只隔着一层玻璃的那只行尸,同时那只行尸也在看向他。“呵。”别急,马上就到你了。用脚踢开地上的残留,用手扳了扳门把手,发现根本开不了门,沈云后退几步,冲刺上来一脚踹在门上,那扇大门连带着门后的那只行尸都被他一起踹飞了出去。那只行尸打了几个滚,仿佛没事的一样站了起来,对着沈云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却没有立刻冲上来,而是离他几米站着不动,仿佛在观察着他。车厢地面上有着十几,也可能是几十具尸骨,全部都剩下骨头了,而仅剩下的这只行尸壮硕高大,身上也没有任何饥饿的痕迹,他穿着一身未染血之前可能是黄色的工装服,但现在经过不知多少次撕扯加上血液的浸染,已经破破烂烂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若是平常的时候,沈云还会有些兴趣仔细看看这具行尸的,乃至于还会有兴趣研究一下他的进化方式,但眼下的沈云只对如何杀死他有兴趣。“死。”他给这具下了最后的一个定义。……
黑暗的隧道中不断响起散碎的声响,沈云从最后一节车厢杀到车头的第一节车厢,无数的行尸被他撕裂崩碎,留下满地的血腥痕迹,到最后他的身上连着衣服裤子都是只剩下一片片布片,只留下一个穿着内裤的人蹬着一双令人作呕的鞋子,望着列车最后一间房间安静的凝实着。杀戮总算结束,沈云坐在一个座椅上静静的喘息着,他现在总算回复了一些理智了。回头看看自己的杀戮战果,理智状态下的沈云终于再也忍不住,身子一弯。“呕……”哗啦啦的吐了一地。……来来回回的吐了好几次,吐到胃里面连最后一点东西都没有了,沈云总算是好了一点,茫然的躺靠在座椅上,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以前觉得自己可能跟这些行尸可能会有那么一丝关系,但根本不可能和他们是同一类,毕竟自己是个清醒的人类,不嗜血,对活人也没什么进食上的兴趣,至于为什么能够吸取尸血?仙法?异能?重生外挂?管它呢,沈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他完全能够确定,他跟这些行尸,某种情况下来说,他们可能是同类。是的,同类!因为就在咫尺之遥的车长室,沈云感觉到了一丝同类的痕迹,同时那个人的身上也带着行尸的感觉,虽然还没见面,但沈云能够感觉到。他们就是一类人!“呼……”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是不冷静的,沈云也是如此,他在车长室的门口,犹豫了半天,才略有些紧张的拉开了最后的那扇门。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整齐,跟后面车厢里杂乱的一切格格不入,除了上面厚厚的一层灰尘之外,这里面的一切都相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列车长背靠着座椅,带着一顶帽子,坐在驾驶位上,并没有回过头看着他,也没有任何的动作。越离得近,沈云就越能感觉到,那种同类的气息,那种跟他无限像似的感觉。但他好像虚弱到了极致。沈云小新的走到他面前,两个一类人终于见了面。居然是一个相当年轻的脸庞。他身上锁着几条生锈的铁链,限制住了他的动作,一身整齐的装束一丝不苟,这代表着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挣扎,脸上是饥饿导致的极度虚弱,瘦的已没有了一丝的肉,只剩下一张苍白的面皮包裹着骨头,再往上就是一双带着点点红光的双目,黯淡的目光转过头看向他。那个年轻的面庞对着沈云露出赞赏的一笑,只是瘦到这种情况下的他沈云根本看不出任何赞赏的痕迹。“你是谁?”沈云干这嗓子问道。这一刻他的新里是恐惧的。不是对那个年轻人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恐惧。他被困住的双臂绕过在他瘦弱的身形下已经松弛的铁链,嶙峋的手指按下一个按钮。沈云警惕到了极致。下一瞬间,列车的大灯骤然亮了起来,明亮的光芒划破了这隧道里的黑暗,沈云被刺的眼睛微微一眯,接着却被眼前的一切惊的瞪大了双眼。在列车灯的光照之下,眼前的一切都暴露在沈云的面前,透过面前那已经落了一层灰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