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卑劣，不如说是刻意压制的阴暗面。
要走到黑。
掌心很热，给她熨帖般的暖意。
自打顾随在琴室无意撞见她踮着脚尖偷窥人性事儿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她内陷的那部分卑劣。
顾随最听不得她被羞辱的样子。
于是手掌安抚的拍了拍她后脑勺，完全不避讳所有人。
他放低姿态，是稍微愧疚的，毕竟自己闹得事儿。
却被顾随用一个眼神捕捉。
你先回去。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的，那种不忍直视的东西大多数是无法完全遮盖住的。
这点顾随早有体会。
抬抬眼睑，顾随似笑非笑盯着黄子格。
老子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在这儿，都他妈别想羞辱一下。
她刻意压制，这么多年，一丝一缝都未曾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