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顾随正在点烟,咬着烟皱眉。
刚又突然想起来了,这会儿说什么都得让她长长记性。
是怨气啊。
他冷哼一声,手臂撑住膝盖,从地上的口袋里掏出烟盒,还不拿过来。
还没来得及戴上,脖子一热。
任之初瞬间明白,裹着被子,蹭到一边拿起自己的包,掏出链子。
任之初委屈的揉着那块儿地儿,疼的要死。
好疼....
过了好一会儿,顾随才起身翻坐在床边。
顾随撑起上半身,手臂撑在她脑袋边,俯身,含住刚那一点儿。
我来....
不收拾收拾你,我看你以后都能给劳资忘了。
这次不一样,是温柔的舔弄,一下一下,像是抚慰。
疼你才记得住。
啊,不是怒气。
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很不爽,闷气憋在胸口,难受的要死。
你他妈....
可算是放过了她耳朵垂后头那块儿软肉。
顾随咬着烟,脚踩在她身边的椅子上,稍显不耐烦,但又慵懒随性,烟随着往上飘,熏的他微微侧着脑袋眯着眼看她。
任之初最开始以为他是怒气,后来才明白。
任之初眨眨眼,不很懂。
他捏住她指尖的的链子,声音低哑,嗡嗡的不清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