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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河释放了自己在她的身体,我算过了,你今天不是危险期!路星河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看着屋顶的吊灯。
路星河看着那门口,心中愤懑,却好像实在找不到发泄的档口,如今她身子上都是他留下来的伤,他不能再要她了。他大老远从青岛赶来,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跟母亲和舅舅撒谎,说自己要去发小家打麻将,他绕来绕去,就只是想来这里看她一眼。如今时间差不多了,他该回去了。他不能让母亲和家族的人知道漫天的存在,他们容不下她。
漫天恨自己不争气,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身体还是被人家占着,冲撞着,自己还可耻地湿了,甚至嘴唇都快咬破了,嗓子里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抓着床单,全身痉挛一样颤抖着,顺着路星河的节奏摆动着。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软下去了,便跪爬在床上,路星河也附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起来,似乎力度温柔了些。
路星河,疼!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强奸我就是惩罚吗?
他扳过来她的身子,重新进入,只为能够看清楚她的脸,喊我老公!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漫天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她刚准备穿衣服,却被路星河拉住了,不许穿!你去镜子里照照看,你要记住,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
路星河:我出来打麻将
漫天心里嘲笑自己,不过是路星河的泄欲工具而已,她心里仅有的一点愧疚感也不见了。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更没有骗你的钱,你随便怎么理解都好。
她却抵死不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路星河解开自己的裤子,整个脱了下来,他背过漫天的身子,从身后进去了。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过瘾,他还是不是拍打着漫天的臀部,好像一个赶车的少年。
出来。
喊我老公!路星河又来命令她。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骗我的时候,怎么义正辞严?强奸?我们有协议的,我们是情人关系,构不成强奸!路星河一边进攻,还不忘看着身下的女人惊恐的面孔来讽刺她几句。
漫天:打麻将需要打飞的来北京吗?
路星河堵住她的嘴,在她柔嫩的唇上,也咬了一口,看你巧舌如簧,我真应该咬一下你的舌头!他真的就这样做了,他勾住漫天的舌头,轻轻咬了一口,漫天感到一阵尖利的疼。她特别想骂一句,路星河,你是狗吗?可是她不敢,也没有那个魄力。
路星河仍然不觉得满足,他扯掉漫天的衣服,疯狂蹂躏她的身子,仿佛是在惩罚自己的女奴一样。在他眼里,漫天的确有点像女奴,她的时间和她的身子都是自己花钱买断的。他甚至咬了漫天的乳尖,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漫天还是屈服了,她眼角的泪水滑到两鬓,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老公!
这间卧室有一面穿衣镜子,漫天看到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身子,触目惊心。这样的虐待,不比拳打脚踢好多少。屋外的电视上,已经开始播放《新闻联播》。她从床上拿过来衣服,一件件穿上,丢下一句,也兴师问罪过了,我满身的伤,你满意了吧?现在,你可以回家过年了吧。便出了卧室的门,来到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