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嘴就是“滚”!
杨夕宁试着拨打顾景年电话,同样没有接通。
他中午只凑合着啃了个面包,一整个下午都在墓地,把墓碑上的字用油漆逐个描了遍。
回来之后,心情不太好,不想做饭,便凑合着煮了面。
大不了法庭上见!
好在杨夕宁私下跟刘易涛经常练习,科目二的考试内容基本掌握,才逃过一骂,而同车的另外一个女孩却被骂哭好几回。
可他却静不下来,脑门突突地跳,浑身的血液不停地翻滚涌动。
顾景年冷笑两声,没有理会。
而且上课时候抽烟,劣质烟卷极其呛人。
“公司有点事找他,刚打电话,他手机关机。”
……
檀香袅袅,最能让人心静。
杨夕宁起个大早坐地铁赶到驾校,等了两小时,练了三次车。
而平常,他几乎是全天候开机。
杨夕宁道:“他没来Q市。三哥最近没事吧,昨天打电话感觉他好像情绪不太高。”
蒋威犹豫片刻,“没啥大事,公司最近比较忙,昨天董事会上更换了决策层……那个,不打扰您了,我再联系三爷试试。”
想给杨夕宁打个电话,可又不愿让她担心,便点了支檀香,铺纸研墨。
股权书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他就是卖了又如何?
教练是个中年男人,长相不怎么样,脾气却不小,生<殖>器官总是挂在嘴边,对男生还算客气,对女生却苛刻得要命。
接到电话时,他还抱有幻想,以为顾大勇会客气两句,问他在干什么,吃没吃过晚饭。
上午学习时段过去,乘地铁的时候,杨夕宁接到蒋威的电话,“杨小姐,三爷在您哪儿吗?”
“没有啊,怎么了?”
要不是指望拿驾照,杨夕宁都想投诉他了。
顾景年扔下筷子,上二楼走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