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夕宁仰头，“过几天我回来再买，我怕没人收快递。”
这样的女生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和占有欲。
顾景年下意识地咽口口水，把她抱在腿上。
气息慢慢变得粗重，终于忍不住俯在他肩头，颤着唤了声，“宝宝。”
顾景年不网购，平常并不关注这些。
吹来，吹在身上，温吞吞的，毫无凉意。
顾景年都不满意，指着粉红色雪纺裙子，“那条好看。”
“以后你自己唱。”
而床上已经摊了好几条裙子。
杨夕宁点点头，侧过脸，将唇凑过去，“再亲。”
“没有太在意，我最在乎的还是你啊，”杨夕宁抚摸他的脸，“宝宝，所有的其他人加起来都不如你重要。你不相信我吗？”
顾景年低低应着，“抱你上楼？”
两只手下意识地抓紧顾景年的衣襟，攥在掌心。
杨夕宁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口渴了，帮我倒点水。”
杨夕宁讶然失笑，“对唱就是要表现出男女之间深厚的感情，要不两人面对面像木头桩子一样站着？”
露胳膊总比露腿好一些。
小翻领、半袖、裙长到小腿，是顾景年能够接受的程度。
顾景年起身倒杯温水，加一勺蜂蜜搅了搅，递给她。
为什么她不能像他一样，不要跟任何一个异性打交道？
顾景年放下心，又叮嘱道：“那你这几天少吃凉东西，待会儿我给你煮点姜茶喝。”
杨夕宁“吃吃”笑，“你正开着会，快递小哥打电话让你下楼拿快递，不方便呀。”
“等会儿，”杨夕宁把头窝在他怀里缓了片刻，吸口气，低声道：“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顾景年犹豫片刻，还是选了碎花长裙。
第二天，仍是顾景年先起床，做好早饭，又煮了姜茶，上楼叫杨夕宁时，发现她已经起了，正站在衣柜前翻腾衣服。
睡衣是绸面的，大V领，无袖，不经意就能窥到里面的风光起伏。
顾景年果然没错过这个破绽，轻笑道：“是我不好，没陪你运动，今天把前几次的都补上，运动之前先热热身……你来月经了？”
顾景年相信她，可心里仍是别扭。
顾景年低头亲她脸颊，“让蒋威去拿，或者放到门卫那边。”
顾景年笑着吻她，“在老公面前还要矜持？我喜欢这样的你，”声音压低，略带暗哑“……喜欢看你因为我而<情>动，非常漂亮。”
“不知道，明天我问一下。”
家里却是惬意。
等她喝完，自己就着杯子里的水也喝两口，突然想起什么，皱眉道：“以后唱歌能不能别拉着别人的手？”
顾景年不甚情愿地说：“你跟那个陈开楠唱歌时牵手了。”
碎花的是圆领无袖长裙，露出纤巧的肩膀，而浅绿色的是一字领短裙，长度在膝盖上面十厘米，把两条长腿露在外面。
杨夕宁不太明白，歪头看着他。
杨夕
抿抿唇，俯身抱起她，“咱们回房间。”
平常的她，眉眼间有些清冷，不是特别讨喜的长相，笑起来却乖巧，尤其腮边那对梨涡，俏皮灵动，让人恨不得醉溺在其中。
“我可以收。”
杨夕宁歪倒在他肩头，“三哥真是小心眼儿，”顿一顿又问道：“那你删我微信时，是不是生气了？”
杨夕宁道：“赵雪琪周六举行婚礼，你觉得我穿碎花裙子好看还是这条浅绿色的？”
顾景年打开电视看新闻，杨夕宁冲了澡换上睡衣，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看手机。
她手机屏幕就在眼前，是淘宝购物车的界面。
但是腰身收得紧，显得那抹细腰盈盈不堪一握，而且杨夕宁原本肤色就白，宝蓝色衬着她的脸如雪后晴空般清澈而干净。
“没有，上个月是今天，但是每次都会往后推，所以先垫了护垫预防着。”
顾景年望着她双眼，老实承认，“我不喜欢你太在意别人。”
顾景年低问：“还在犹豫？”
“张润雨她们几个当伴娘的穿粉红色，我还是避开吧，黑色跟白色也不能穿，”杨夕宁又拿起一件宝蓝色裙子在身上比划，“要不我穿这条？”
顾景年从善如流，覆上她的唇，“最近复习考试，瘦了没有？”手指很自然地摸向她肚子，轻轻捏了下，“好像没瘦。”
杨夕宁往他怀里靠一靠，“小区里有没有丰巢或者菜鸟驿站？”
杨夕宁说声“好”，话语里已经带了丝颤，黑亮的杏仁眼里，水汽渐渐蕴起来，柔波潋滟。
“最近没运动，吃得又多，哪里会瘦？”杨夕宁嘟哝着，话出口已经觉出不妥。
他刚喝过蜂蜜水，气息中有股甜香，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味儿，非常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