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少吃点儿,剩下给我。”顾景年接过她手里遮阳伞,替她撑着往停车场走。
顾景年忍俊不禁,牵起她的手,柔声哄着,“下次我披个麻袋片出来,好不好?”
他从没听过有人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嘴馋,可她这么说,他却觉得很喜欢。
“问题是,你披麻袋片照样吸人眼球啊。”杨夕宁再次哀叹,“三哥,你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了,只有冰激凌才能弥补,要两个球,一个香草一个草莓……算了还是一个球吧,只要香草的。”
顾景年不解,“怎么了?”
“唉!”杨夕宁重重叹气,“都说郎才女貌,你有才华就足够了,为什么还长这么好看,穿得这么拉风?才貌你都占了,要我有什么用啊?”
杨夕宁有些自惭形秽,噘着嘴,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顾景年穿白色绸衫黑色裤子, 静静地站着, 清雅隽永得仿佛是从电影里走出来的世家公子。
不管在哪里, 他总是能引人瞩目,相比之下,杨夕宁就很普通。
吃过晚饭,天仍是亮着,西边晚霞灿烂,暑气尚未散去,偶尔有风
杨夕宁梳两把头发, 扎成马尾辫, 从西出口往外走。
仿佛只打了一个盹儿,便到了云城。
宽大的蓝白拼接T恤,黑色七分细腿裤,脚上一双小白鞋, 扔在人堆里根本找不出来。
顾景年笑着买回来。
杨夕宁分析不出她的动机和意图,索性不再想, 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却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吗?
杨夕宁皱眉,“我感觉快来大姨妈了,吃不完两个,可又很馋。”
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会欣然接受。
再加上优越的身高,风姿卓绝。
车站旁边的奶茶店也卖冰激凌。
是两个球。
一边走,唇角已经高高翘起。
很多行人回头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