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同样迷人。
她还需要什么,他都给她,好不好?
无数次入他的梦,搅乱他的心,无法安眠。
正如那个闷骚PCR所言,她唱歌时情感表达得酣畅淋漓,让人跟着哭跟着痛。
顾景年站起身,没头苍蝇般在屋里转来转去,怀疑与嫉妒让他发狂,想寻找宣泄的出口……
就是这双眼,让他失神。
有史以来头一次,杨夕宁睁开眼发现顾景年躺在床上睡觉。
顾景年点开视频,默默地看着。
顾景年愣了下,展臂将她搂在怀里,眼泪忽地滚落下来。
顾景年烦躁地关上电脑。
顾景年看一眼满屋子狼藉,重新设置了密码锁,神情颓废地回到卧室。
顾景年再度抓着杨夕宁的手解锁屏幕,毫不犹豫地把那四条消息删掉,而后关上床头灯,脱衣服上<床>。
舞台上的杨夕宁<性>感奔放,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帅气,跟平常的她全然不同。
是怎样的绝望让她哀伤至此。
她睡相乖巧,有时候会整晚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她这么好,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他,谁都不能觊觎。
尤其,最后无助地站在蓝色光圈里,摄像机照着她的眼。
他一只手环在她颈下,另一只手箍在她
杨夕宁仍是原先的姿势,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白净的脸,唇角微翘带一丝温柔的笑意。
在忘忧镇的海滩上,海风呼呼地刮,她坐在礁石上哭。
杨夕宁似是察觉到身边有人,呢喃着唤一声,“三哥”,自发自动地靠过来往他身边凑。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口慢慢泛起鱼肚的白色。
难道有了他还不够?
演唱会视频放到官网上。
顾景年突觉眼眶热得难受。
鸿蒙乐队的节目在第一排靠后的位置,仅次于陈小蒙演唱的《痛》。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仿佛蕴藏了天下所有的悲伤,里面荒芜得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