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眉心微拧,大腿开始发颤,佟永望感受到了,跪床的腿支起,踩在床垫边缘,再捞起春月一条腿儿挂在自己大腿上,让那颗已经快抵受不住挑逗的肉蒂完完全全露出来。
如今他已是熟手技师,指甲总是修得圆滑,飞快逗弄起那颗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湿淋淋的花蒂。
春水源源不绝地流进嘴里,佟永望不停咽下,也有流进鼻道内的,他一呼气,水滴就会喷溅而出。
奶肉下缘的微笑弧线是新月,润圆的乳房是满月,皮肤是微凉月光,偶尔会摸到微凹或微凸的伤疤是月亮上的环形山,那在他手指拨逗下挺立起来的奶尖,则是种在月亮上的玫瑰。
突然佟永望感觉到春月脑袋往后撤,他没追上,而且有一样东西送到他鼻前。
加啊,春月每次都加。
从后进入春月的时候佟永望才取回主动权,虽然春月总让他稍微凶狠一点对她,但对上她,佟永望怎么狠得起来,往她屁股上打几巴掌已经是极限
最后阴蒂被狠狠一拍时,春月仰头高唱,小腹震颤,穴口翕张,花液喷涌,好舒服好舒服啊永望
佟永望脸烫得不行,哑声恳求道:你别再念了
佟永望脱去衣服平躺在床,春月扶着床头板,腰一沉,直接跪坐在他的脸上。
春月裸着身子,一个翻身便攀上了佟永望维持得精壮结实的肩膀,白皙手臂像一道锋利弯钩擒住他后颈,让眼前的男人心甘情愿为她低下头颅。
春月念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小腿好像游泳般往后一上一下兴奋扑腾,还涂着精油的肩膀一颤一颤,颠落了正帮她捏着脊骨的一双手。
永望永望春月哼叫着他的名字,搂着他的脖子,腰肢一扭一挺,像随风摆动的风铃花。
能让春月整个人软了下来,变成随波飘荡的月影。
佟永望总觉得神奇,这么小的一颗珠仔,却能带来那么大的快感。
阴曹地府,地狱鬼门,都可以。
佟永望沉沉地应她,靠近她微烫的耳朵,跟随她的呻吟在她耳边喘气。
是春月刚才摸他那根物什的那只手,从睡裤里抽出来,摊开了,几乎抵在他鼻尖尖。
双颊又烧起来,佟永望听不得她说这些直白词语,用吻去堵她的嘴,含住她的唇呢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不到
佟永望像之前一样,放任自己下坠,随便她带领他去到哪里。
佟永望不甘示弱,伸手往下,两指挤进她丰腴的两瓣肉唇中间。
小屄有舌头搅弄,阴蒂则蹭磨着硬挺鼻尖,春月晃着腰,哼哼唧唧地让自己舒服,也不顾淌出来的水会不会把佟永望淹了。
春月时浅时重地喘着,手从佟永望的睡裤腰间摸了进去,轻轻松松就握住了那根鼓胀成型的肉茎。
他循着声音,伸手想去挡住那好似冰块在酒杯里来回碰撞的笑声,却让春月擒住了手。
佟永望觉得春月的身体也能用月亮来形容。
乖巧的回答换来一个深吻,佟永望还尝到了一些不同于口津的味道,看来是春月舔了手上的咸腥前精,再喂给他吃。
唇舌交缠,有绿植清冷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翻滚,好似覆盖在松针上的雪因为这个炙热的吻渐渐融化。
点,拨,勾,刮,强度一层层往上递增,快感也随之席卷而来。
有几度他口鼻都被捂住,手指快把床单抓破,腰胯对着空气猛挺,快要窒息的时候春月才会抬起屁股。
不过他也不再像以前呆如木鸡,自动自觉单腿跪上床,还残留着精油的双手搂住她的腰肉,帮她把前面的白肉也涂抹上,每一寸都不舍得落下。
佟永望不禁失笑,吻着她哭湿的眼角,少有地调侃道:看来这位顾客很满意我的服务,请问要加钟吗?
佟永望想,春月的唇是半月,他的也是,在亲吻的时候便成了满月,欲望也如潮水,高涨,起伏,来回拍打,最后形成漩涡,卷着人不停失重下坠。
从手心传来的硬度和热度都让她顿了顿,笑着朝佟永望湿润的下唇咬了一口:13号,你今天怎么硬成这样?青筋都鼓起来了,龟头也好大啊,你看,流我一手水了。
你闻闻看,告诉我,这是谁的水呀?春月就想欺负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得恶劣蔫坏。
自己写的小说被念出来,就仿佛在脖子上被架了把钝刀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就算握着那把刀的人是春月。
引擎声好似暴走的野兽愤怒咆哮,车轮在地面上擦出刺耳响声,望月从眼角余光看见后视镜里几颗紧追不放的车灯,在黑暗中就像胡乱飞舞的小飞虫,惹得她一阵心烦哈哈哈哈!佟永望你真的很懂我,如果是我的话我决定会很烦!
佟永望脑袋发烫,嗡嗡声如有蜜蜂冲撞,但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是我,是佟永望的水
偏偏这样,这个状态下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要硬。
番外 07
春水开始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