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弥的下颌抵着她的发旋,神色温柔地环抱着她,如同一个邪恶的君王抱着自己唯一的宝物。
阳光渐渐隐没,变得不那么刺眼,泛着柔和的凉意。温漫有些困倦地埋首进哥哥怀里,半眯着眼轻声应答。
阳下燃烧成橙粉色。
温弥委屈地撇了撇嘴,无辜地好像刚刚张口的不是他。
想了想,温漫接着说:“然后用你的血在我身上再写一遍这句话吧。”
“好呀。”温弥眼睛弯了起来。
“……可以。”
手指卷着他细软的黑发,温漫对甜蜜温馨贴在一起的哥哥慢声细语说道:“下次我把你捆在椅子上,也给你刻一个吧。”
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那个还在吗?还在吗?”他宛如迫不及待寻找糖果的孩子,激动地在温漫校服领口出乱蹭,“让我看看!”
“哥哥。”她呻吟似的喊了一声,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来阻拦他的动作,于是揪了揪他的头发。
窗外暗红的云像幕布上倾倒的血,让她想起曾经醉鬼父亲在她面前倒下后,露出来温弥沾血的森冷面容。
“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温弥满足地笑了起来,痴迷地贴上去用舌尖描摹这行字,叹息般道:“还是流血的时候最好看。”
“你从出生时就属于我。”
温弥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抱紧她低笑,非常礼貌客气地询问她:“那到时候我可以舔你吗?”
在温暖的体温里,温漫靠在哥哥怀里昏昏欲睡。
“不许再咬破了。”温漫警告似的又揪了他的黑发,用了点力。
头皮上传来的轻微的刺痛让温弥眸色加深,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这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他私下里这个变态般的疯样子,肯定会大跌眼镜——温漫想着,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在渐渐转为如血的夕阳光线中滑过深红色的光泽。
在锁骨往下,接近胸口的皮肤上排列着一行刀刻英文,痕迹触目心惊。
“You Are 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