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是越看越像了。”
舒梨晃了晃脑袋,又是一杯见底。
见他不出声,舒梨又十分欠揍的火上浇油。
陆隽择额上青筋直跳,他并不想计较舒梨的眼瞎,又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比对能力。
两人酒量都不错,开始只是小酌,后来她喝嗨了,接连倒了好几杯,人倒是没有醉,就是意识有些模糊。
“你啊。”她指着陆隽择,“一只像狗男人的狗,哦,不对,是像狗的狗男人……”
舒梨眯着眼,认真瞧了一会,咧开嘴笑。
“别嫌弃,你煎出炭烧鸡蛋的时候,也是这副鬼样子。”
舒梨眨眨眼,没想起来。她捏了只蛋挞,将酒液往凹陷的挞心里倒,然后咬了一大口,觉得难以下咽,又放回靠近男人那侧的盘子里。
他问舒梨。
陆隽择说的隔壁,是邻边那栋别墅,里面住了个老太太,姓
“像谁?”
“那只狗像谁?”陆隽择晃着杯里的酒,突然开口问她。
舒梨在喝酒前被他喂了一块蛋挞,狗男人的厨艺真的精进许多,不仅卖相过得去,味道也是马马虎虎,能让人咽下的水平。
男人深吸口气,勾唇缓缓道,“舒梨,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谚俗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看你也挺像隔壁哪只蠢狗的。”
“哈哈哈,这么像你都看不出来吗?”
“嗯……什么狗?”
“四十。”
男人面色顿时沉下,不可思议的再次扫过那张狗图,就这么只蠢狗,还是在泥里扑腾过的,“像在哪?”
“很像?”
“你发微博那只。”
陆隽择嘴角抽搐两下,尽量不去看那半块面目全非的蛋挞。
她喝酒猛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再好的酒量这么喝都扛不住,陆隽择不动声色的移开酒瓶,举着手机给她看那张蠢二哈的照片。
“这酒多少度的,我有点头晕。”
馨。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