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什么就代表以后会做什么?”毛线帽问,“真的假的,准吗?”
长案另一边,陆维桢正兴奋地拽着阮季同说个不停:“看看看,瑭瑭要拿钢笔了!这个好,以后可以和你一样当作家……哎?怎么走了……”
洗完手回来,他们发现大厅中央摆了一张大案,上面铺着棉毯和锦缎,这会儿正有人把书、文具、算盘、印章等物件放上去。毛线帽一脸茫然:“这是要干什么?”
她大概是刚睡醒,被妈妈抱到桌上时表情还懵懵的,但是一点都不怕生,有人跟她说话她就看着对方“咯咯”地乐,笑声脆生生。
毛线帽也看得很激动:“哇,她朝巧克力威化去了,这个代表什么?以后会很能吃
!”
“……不客气。”
小娃娃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圆领对襟短袄,肤白盛雪,乌发浓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个瓷娃娃。
陆景行:“当然不准,这只是一种习俗,不能当真的。”
陆景行望着被阮念抱出来的小娃娃,说:“抓周。”
“诶诶诶画笔画笔,拿那个也行……呃,又走了……”
几分钟后,物件统统摆好,抓周正式开始。小阮瑭在妈妈的鼓励声中向前爬,游移在预示着她未来前途的多种选择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