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的抽了出去,听秦越不满地哼了一声,又突然一记深顶,再操回去。
已经被肏软了的秦越顿时乖了下来,“舒服。”
秦越“呜啊”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小声道,“老公。”
南彦哼都没哼一声:只要她解气,咬掉一块肉也值!
“混蛋啊!谁是你老婆?”秦越的嘴硬还没坚持几秒,立刻就被南彦安了心的大力肏弄顶得断了片。
脆弱的花芯一次次被猛烈撞击,不一会儿,小穴的底部就急促地收缩起来。
南彦又往里面耸了一下,“叫老公!”
看在南彦眼里,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啊!
十几下重重的插干之后,秦越重新适应了南彦的尺寸,越发地渴求起来,自发地用腿去缠他的后腰。
咬住了南彦的肩膀,把后面的声音都堵住,怕吵醒了婴儿房的萱萱。
南彦被取悦到,把秦越抽起来,吻上她微张的小嘴,换个姿势,继续弄她。
“高潮了?舒不舒服?”南彦压着笑意,声音透着得意。
如此往复。
秦越许久没有做过的甬道,被南彦尽根插了进来,紧致的穴肉裹着他拼命吸,一个劲的往中间收缩。
“要到了吗?老婆!”南彦冷不丁地趴到秦越耳边沉吟。
细腰被他的大手钳住,大腿也被他压制着,秦越无力地勾着南彦的肩膀,任凭他猛抽猛打地狠肏。
她咬得狠,带着一股发泄,留下了两排渗红的齿印。
穴里的软肉忽然倏地一紧,一股热液从深处涌了出来。
南彦绷紧了腰腹,狠狠地顶弄,凭着记忆,找准秦越甬道里面那一点,用坚硬的龟头反复碾压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