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只在腿间便将自己的腿根细肉给蹭破了,如若两人真的交合起来……那这物事怕不是要把自己给撑坏了……
那张纸已经陈旧泛黄,上面青涩的字迹写着:念君数载星魂落,只身一影入长河。
陈星接着软磨硬泡:“义父……求您了好不好……义父……”舌尖探入他的耳际,深深浅浅试探着。
陈一河点点头:“好。”
他翻了翻其余的纸张,发现上面都是些诗文,有自己作的,有陈一河作的,有古往今来文人骚客作的。还有几副小像,每副画的分明都是自己。只有一张似乎是花了十成十的功夫画的,画的是他穿着正装道袍在拜师大典上的样子。星眸流转光芒万丈的样子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陈星醒转过来,发觉陈一河站在自己面前,神情似乎很异常。陈星问道:“义父?怎么了?”
陈一河将她肩头伤口处理好,又补了一句:“修了仙体后,这副身子只被你看过。”放好了纱布伤药,陈一河坐回床边,凑到陈星耳边轻声道:“元阳元阴都为你留着……”
陈星这才有些平衡,又有些心疼陈一河,暗自记住以后少向义父提起这段往事。
人前光风霁月潇洒肆意的义父抚弄自己的性器,陈星心底那隐秘扭曲的快意略被满足,却还是觉得不够。陈星倾身上前,在陈一河的耳畔轻轻舔舐吮吻:“义父……星儿还想要,帮星儿含一含那里好不好?”
在刀光剑影猛兽嘶吼的背景声中,陈星的声音坚定、不舍、略带缱绻。陈一河听了心头一酸,仿佛被带回了那时的场景。
陈星伤好得很快,后来当上了护法。不到百年,修为便可与其他长老相匹敌,只是因为资历不够未能升任。后来陈一河决心“归隐”,便将大长老之位传给陈星。
若是今日不满足了这丫头,丫头怕是要一直惦记着。陈一河叹口气:“真是怕了你了……”调转了身子,坐在陈星的小腿间,撩开陈星的被子,那物事便蓦地弹出来。陈一河从未这样仔细瞧过,喉结动了一动,不知是惧了,还是馋了。他俯下身子,捧着这根物事,顺着筋络舔了上去……
陈一河笑笑,回吻过去:“嗯,听到了。”
陈一河回了神:“没什么。星儿,别累着,公文明日再看也不迟。先歇息吧。”
放下诗画,他眼尾的余光又瞟到了陈星手上的星河戒。那日一别,陈星就一直戴着,直到如今。
“因为星光在河里,就好像……”陈星狡黠一笑,凑到
山下,两人坐在河畔,看着天上星光映入河中,一条天河游于星际。陈一河看着陈星,想起百余年前自己拾到她的情状,道:“星儿,你可知为何我给你取名为‘星’?”
陈星起身,将陈一河的外袍往身上拢了拢,亲了亲陈一河的脸颊,将上面的一滴泪吻干:“义父,你听到了?”
她是指戒指里的声音。
陈星见他神色低落,摇一摇他的胳膊,盈盈笑着:“义父,今晚夜色很好,我们去山下的小河边看星星吧。”
陈一河怕惊醒陈星,只是轻轻碰了一碰戒指,便有密语传音入耳。
陈星色眯眯道:“义父可以用手帮星儿……或者……帮孩儿含含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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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河叹口气:“你还有伤……”
“义父,星儿心悦于你。恐此生不能再见,愿义父顺遂安康。”
……他就没忙起来过好吗?
言外之意:自打拜入师门之后我就没谈过恋爱了。欢情剑的修习不靠双修不靠恋情只靠纸片人。
陈星倒也宠着陈一河,想着陈一河当了这许多年的大长老,这好不容易“退休”了,便让他清闲清闲吧。
陈星笑靥如花,侧脸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渴求道:“那义父要不要帮帮星儿……”
……什么归隐实际上就是赖在长老殿日常提笼遛鸟捉鱼打猎什么事儿都不管了全让陈星这个新任大长老负责。每次陈星忙得昏天黑地,就看见陈一河拎着两串打来的鸟儿或者鱼儿回来了。
一日,陈一河回了长老殿,发现陈星早已趴着书案睡过去了。他脱下外袍给陈星披上,随后便被她书案上的纸张吸引了。
儿,陈一河淡然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如果自己晚来一步……
陈一河轻咳两声,似拿着她没办法,一双骨节分明温凉如玉的手便伸入了被褥里面。陈一河摸索着摸到了那处,被那物事烫的手一缩,又硬着头皮抚了上去。一只手堪堪能合拢,倒是比自己的还要粗几分……陈一河想着,只觉得陈星那物的经络分明,形状倒也不错,就是太粗太长……
陈一河低喘一声:“星儿……别……”
陈星低落:“哦……义父在我之前有过很多……”
“我曾是炉鼎。十八九岁拜入师门后便自来修的是绝情、哀情剑道。创了个不成大体的‘闲情’剑道。欢情也研习,不过不太精湛,只靠想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