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河满面韫色离开陈星的怀抱,让她上身靠在床头,怒道:“胡闹!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伤,知不知道义父给你治了这么多日的伤被你这一闹都要功亏一篑了!肩膀上、五脏六腑里那么重的伤都不管不顾,你还要命不要了?”
陈星刚要纠缠,便被陈一河瞪了回去。只好乖乖等着。陈一河拿纱布伤药过来,给陈星解开衣衫,熟稔地解开崩裂的纱布,换上新的。
这叫她如何克制。怕不是不将他融入骨血,不能了却这份痴缠爱恋。
陈星全然不觉,堵住他的嘴,径直抚上陈一河下腹,顺着陈一河稀疏的毛发抚上了他那略微将抬未抬的性器,抚弄起来。另一只手则顺延着摸上了他的胸膛,揉捏不止,指腹狠命地摩挲他的乳尖。
“那……义父以前是不是看过很多女子的身子啊?”
小崽子……现在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陈星搂着陈一河的腰,在男子抚上她发顶之时,她蓦地扯开了他的腰带,拨开层层叠叠的外衣里衣奔着他的腰腹就去了。
陈星倾身向前,吻住陈一河的唇。刀剑割伤、穿透肩伤、肺腑内伤……身上伤痛都全然不觉了,她就这样衔住他的唇,着了魔似的交缠厮磨。
陈星讷讷道:“义父把定身咒解开吧,孩儿把哪里难受指给您看好不好?孩儿乖乖的,不再乱动了,好嘛?”
听得丫头这话带了些醋味
陈星嘴角一翘,又一撇,撅撅嘴,抬眼巴巴儿瞅着陈一河:“我错了义父……可是义父,星儿难受,想要义父帮帮星儿……”
陈一河一声闷哼,腰一软,就要从了她。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让陈星刚好起来的伤又复发,狠了心要从陈星怀中挣脱,可丫头的力气却突然暴涨,只得一手把住她的脉门,就要作势用力。
陈一河怔了一瞬,这才缓缓回应陈星。陈星如同一只小兽一样,只顾撕咬眼前的猎物,只想着征伐占有眼前的人,将陈一河的柔情全都吞吃入腹。
陈一河专注上药:“嗯。”
陈一河刚想轻抚丫头的背,让这傻孩子不至于这么躁郁痴缠,可却突然想到她浑身都是伤哪儿都不能碰,只得半路停了手,抚了抚她的发顶。
陈一河再不忍心此时也急了,只得咬了陈星一口,扣住了她的脉门。陈星唇上一痛身子一麻,这才松了手,紧接着就被陈一河施了定身咒。
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陈一河也能感受到陈星胸前的温软。他又想起了两年前在她沐浴时见到的浑圆的胸口,手不自觉地回缩,却被陈星压了回来。
陈一河道:“便依了你吧。不过你如若再敢乱动,义父可绝不饶你。”
陈一河的老脸红透了。隔着薄厚适中的被子,他也能感受到里面那东西有多壮硕多硬挺,以至于那晚径直将他的腿根堪堪磨破了一层皮。
陈星咬牙忍忍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陈星心知玩儿够了,便顺着身体往下,让义父的手抚过她的腰间腹下,直到那早已硬挺着的性器。
丫头跟不要命似的丝毫也不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被扣住,另一只手却不管不顾接着捋动他的阳物,那物事半硬起来,又摸到他会阴,径直朝着后穴去了。指尖在那处打了会儿转儿堪堪就要戳进去。
陈一河眼见丫头动了手,忙趁着亲吻的空档说:“丫头你身上还有伤!别……唔!”
陈一河的孩子气不知怎的就上来了,本想掐那物事一把,解了当初陈星掐他的气,但是想着陈星还受着伤,便忍了。他将手抽出来,不咸不淡道了句:“先给你换了药,再说别的。”
“嘶啦”一声,陈星身上的绷带绽开了,她肩头的里衣衣料瞬间就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义父,我身上的伤……都是你帮我上的药吗?”
定身咒解了,陈星笑眯眯执起陈一河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停留了一会儿。
陈一河从未见陈星如此撒过娇,即便是从前那个沉沉稳稳的性子,自己就宠得不行,更别提现如今开始冲着自己撒娇撒痴了,自是什么都能答应得了。
陈星垂下头,老老实实规规整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见丫头仿佛被自己训狠了,陈一河又心软了,叹口气,整理着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衫,耳根子悄悄红了:“你……何必如此猴急……等你好了,义父任你……你想怎么来……义父就怎么来……”
陈星却是得了便宜就卖乖,执着陈一河的手在那处磨蹭:“义父……星儿好难受,帮帮星儿好不好?”
她面前的这个人、吻着的这个人、敬重过、亵渎过、爱过怨过的这个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义父、师叔。可当她知道什么是男女情爱之后,她才清楚地认识到她想把他当做道侣当做爱人,甚至想把他作为禁脔囚在身边。如今这个人告诉她,他心悦于她,想做她的道侣,和她一生一世。
陈一河长出一口气,道:“可是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义父帮你换药,你个小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