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手没有被自己想象中的血腥画面辣到眼睛,它看到了一地干活的工具,还有面前一个秋千藤椅的雏形。
“没干嘛呀。”温宛不明所以,不顾它的阻止,抬腿继续往外走,带它去看。
温宛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照常伸出手。画面如同一个母亲用围裙在给孩子擦脸一样的,动作自然地替他细细擦拭干净后,才放开了他。
宋锐看了那张纸巾一眼。他没有动。温宛耐心地又叫了他一遍:“我帮你擦擦。”
这么长时间过去,宋锐的右手早就好了,只是上面还绑着保持器,动作不太灵便而已。
“宋锐在帮我在阳台装秋千。”温宛解释道,不忘多问一句:“他厉害吧?”
宋锐抬起胳膊擦掉流下的汗。
不知道温宛是真的母爱滤镜太厚还是他知道了但一点也不在意。小助手心生感慨,也就仗着这个凶悍的家伙现在还未经人事,还没开窍,温宛才能像这样对人家伸手就乱来。
他转头就抛下了小助手,语调温软地问宋锐:“累不累?”
宋锐摇头。外面比里面热,即使只是穿的背心,干活的宋锐还是出了汗。背心,肌肉,和一点汗水,空气里的荷尔蒙浓度,不知道为什么就高了起来。
他最好祈祷宋锐未来都会像现在这样纯洁,不然将来有他吃苦头的时候。
小助手看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把凶悍的宋锐当猫养,反观它自己,刚才也不知道在害怕宋锐什么,心情逐渐变得复杂。
兮地问温宛:“你你你看外面,他在干嘛?”
温宛从口袋里找出了纸巾,对他说:“宋锐,脸过来。”
被擦着脸的宋锐到现在还是保留着刚开始的一点抗拒的。虽然大多数时候看不出来,但他确实还是坚持。
这跟赌气是不一样的。青春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