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人……是你？」
果然是「男子撞伤擦伤行路不稳又不给看伤口」时该用的药膏，一阵冰凉舒适的感觉即时消褪痛楚，真是奇妙，而涂药时手指在股间熘走的触感，也是我从没尝过的感受。我忍不住用手指刮了更多药膏，满满的抹在菊穴。这一时吃痛一时好受的敷药疗伤，其实有点像昨夜的感觉。但昨夜被程朗天干时我是身不由己，任由鱼肉，此刻我却能控制自如，觉得吃痛时就停一下，觉得好受时就来多一点……这药膏，我涂得有点坏啊！可是这不是我的错，是药膏的错吧！
「小幸，午安。」
「午安。」我木无表情地回应，继续拐着回房。
我心想这人骤去骤来的，不知是甚麽心理，但还是打开房门，之后我才想到自己是开门给一个昨晚强干自己的人，有点忐忑不安。
「天呀！我竟然……唉！怎会这样？」程朗天惊震过后，一脸歉疚的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喝醉了，把你当作别人，胡乱的搞了。」
我一阵愕然，还未数得出支票上的银码有多少个零，已把它撕碎了。
看到我这样子，程朗天一切都明白了。
「嗯……撞伤、擦伤的药。」
唉！看妳这副面红的样子，妳根本就知道为甚麽吧！
「是又怎样？」我倔强地抬头反问。
「马先生面色不大好呢！行路也是一拐一拐的……你要那种药？」这个时常面红的侍女，对我很是关切。
身子还在痛嘛，若然再来就吃不消了。
「好啊！今天我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个价钱了！」
「你受了伤？」比起以往的亲切关怀，他这句问候倒是多了点思量疑虑。
我低头没回答，面颊耳根却是全都热了。我想这时我的面颊，该比那面红侍女更绯红吧！
「可以让人家看看伤口吗？这样人家才知道该给马先生哪种药，乱用药的话不大好。」
回到房间后待了一会，敲门声响起，程朗天又来了。
肌肉酸痛不要紧，屁股的创伤倒是要慎重处理。我抹过身子换了浴衣，扶着牆壁走到小商店。
「我这种穷人，是一定会随口就把自己被姦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在怒吼中关上房门，再也不理外面的敲门和道歉声。
「这……」侍女的脸更红了：「女将曾经提过，如果有行路不稳的男子来买伤药，又不给看伤口的话，给这种药膏就好，人家……人家也不知道为甚麽，真的不知道啊！」
我跪在地上，放肆地揩抹菊穴，引
「小幸，我对不起你了，一切事情我都愿意负责。这算是一点心意，作为赔偿，希望你别把事情说出去。」
「咦？刚才妳不是说不能乱用药吗？」我有点好奇。
咦？不……不是因为害怕吗？
这句话我当然没说出口，我只能付钱取药，撑着离开。
「小幸，昨晚……你到过『缘之汤』吗？我是说风吕，不是说这间旅馆。」他追上前阻我的路。
「不！不可以看！」我立时拒绝。
「没事。」我没好气理他，继续前行。
「请问……有药物吗？」
对昨晚干过的人，第一句话是客套的午安吗？
北海道的春天（05）小幸醬？才不是呢！
回房间途中，我看到程朗天。他神情大致上回复之前的潇洒，看到我后似是有点惊喜，走到我身边打招呼。
程朗天倒是没有进房，他递了一张支票给我。
「喔！人家明白了！请等一下。」侍女从柜台拿了一支药膏，说道：「人家想，这个最适合马先生了。」
作者：memeheart
「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朗天一呆，想要解释，我却已是气上心头，继续撒野。
「啊！」
2020年11月3日
「抱歉……就当我没说吧。」想要转身离去。
我是心情不好，倒是没有像月九连续剧的角色一般，独自在房间裡苦着脸哭闹，始终昨夜是吃亏了，但到最后也不是太难受的事情，不算是难过得要哭的程度。待外面的敲门声止了，心情回复平静后，我吃了个碗麵当作早午晚餐，然后取出那没甚麽说明的药膏，涂在股间痛处。
第二天醒来时，竟已是下午了。我一动身，隔夜的酸痛立时教我哀叹倒下。过度运动后第二天肌肉都会吃痛，而我昨晚正是做了很过度的运动。至于股间的伤痛倒是预计了，反而没想过裡面仍有点充塞的感觉，像是撑着甚麽似的。我听过被截肢的伤者有所谓「幻肢痛」，那麽我这时感受的大概是「空穴干」吧？之后我又觉得下身凉凉的，浴衣下摆沾满自己的精液。昨夜完不了的绮梦，令我射了许多。
「谁？玛姬？你的大嫂？」不知是心裡妒忌还是想要报复，我随口就提起这名字和身分。程朗天蓦然怔住，神情或惊或怒的转来转去，之后竟然不说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