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迢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男人狂猛的抽插卷入欲望里了。男人把她的大腿卡在臂弯里,跪在床上压着她,下体凶狠地动作着。遥迢感觉自己身处大海,被浪潮拍打得无从招架。
“哈……爸爸……”
“唔——啊!”
遥迢上面顺从地和男人交换唾液,下面也没被放过。男人粗砺的手指缓慢探入她闭合的小穴,一点一点开拓着。
男人还是没忍住,等到小穴能吃下三个手指后,就换成了肉棒。那里还是很紧,他加深了接吻的力度,握着遥迢的臀肉就把性器顶了进去。
遥迢迷茫地窝在男人怀里,手搭在男人的臂膀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她闭着眼,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前,温热的呼吸就喷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又被难以忍受的男人捧起脸深深地吻住。
遥迢睁大了眼睛,不受控制地开始挣扎推拒男人,她下面太痛了,那根肉柱又烫又硬,强势地挤进来,让她都害怕自己要被捅穿。她说不出话,细细白白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腰,脚掌颤抖着磨蹭男人的后背,想要求求他松开。
男人等到插进去一半肉柱后,终于停止了入侵的动作。他松开遥迢被他吸到红肿的嘴,细心地舔去她唇边的津液,手指抚开她因汗湿粘在脸颊两边的发丝。他沉默地做着这些,动作堪称温柔多情,仿佛刚才强硬地夺走女儿初次的男人不是他。
几十下粗野的抽插后,遥迢下面就开始流水了。那根东西对她来说确实太大了,她刚开始吃了好大的苦头,可是粗硕的肉棒就这么要命地开发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竟也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看着自然而然撩人的女儿,眼神越发幽暗。他亲亲她的嘴唇,双手把遥迢的大腿分得更开,说:“一会儿就不疼了。”
遥迢没接过吻,只能被动地张开嘴任男人索取。爸爸的舌头灵活有力,在她嘴里肆意妄为,引得她敏感地战栗。她觉得思绪都被堵住了,她没办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只模糊地记得不要惹爸爸生气。
回了他的理智,他脑子里顿顿地想到:她那里……太小了……需要扩张……
遥迢害怕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害怕自己被男人顶下床。
微风吹过,带走夏日的燥热,也带走这个淫乱的秘密。
遥迢颤抖着身子喘息,她看到男人赤红的双眼,感到男人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那根插在体内的阴茎仍然在颇有存在感地顶弄着。
遥迢心思单纯,对父亲又如此孺慕,一被稍微温柔对待,此刻就只觉得委屈。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软软地撒娇:“爸爸,我疼……”
深色的狰狞的阴茎插在少女粉嫩的小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层软嫩的穴肉,这副嫩穴拼命吞吃肉柱的情景看起来既残忍又色情。青筋虬结的肉棒强硬地破开嫩穴,插得交合处淫液飞溅,遥迢雪白的臀部被拍得啪啪作响,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通红。
男人一只手把遥迢的双手按在头顶,俯下身含住遥迢微张的嘴,舌头伸进去的瞬间,他想着果然很甜,然后就开始凶猛地攻城掠地。
说罢,就猛地把剩下那截肉柱狠狠捅进去。
外头日光正好,而她和男人在无人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紧密相依。这个正在忘情操干她的男人,是她血缘上的父亲,她昨天才见到的几乎完全陌生的监护人。他们还未有过正常的父女交往,却已经做到了情人间最亲密的事。
遥迢难耐地扭着腰,下意识恐惧异物入侵的感觉,想摆脱男人的手指,但是她整个人都被压住,根本动弹不得,除了挺起屁股迎合男人的亵玩。她的呻吟、哭泣,都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男人粗喘着干了几百下,要被这迷人的小穴吸得发疯。他略带急切地脱下上衣,搂起遥迢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遥迢双腿被分开放在男人身侧,下面稳稳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因为重力的缘故把本就进得很深的肉柱吞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