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奚昭终于正视了簇簇,不过他下一句话却叫簇簇丢了理智,“你想,我能找到一个五分相似的你,为何找不到一个十分相似的韩刑?”
那火苗在楼奚遥的脸周围晃着,楼奚遥害怕烧到她,一个劲地呼喊:“清则!清则!她是个女疯子,救救我……清则!”
楼奚遥就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她竟然有些双腿打颤。簇簇伸手就揪住了她刚精心保养过的头发,膝盖狠狠撞了她的腿弯,直接把她往地下按,楼奚遥养尊处优的,哪里经历过这种撒泼阵仗,嘴里发出尖利的叫声,胡乱着挥着手想去掐簇簇,被簇簇灵活躲过,簇簇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嚓——”蓝色的火苗窜出来。
簇簇把她的头往楼奚昭面前带,就像是拽着破布拖把一样,火苗离楼奚遥的皮肤太近,火灼的刺痛不断传来,楼奚遥杀猪似的叫了起来,簇簇笑着,像浸满了毒汁的罂粟花,“这个Zippo火机也是他送给我的,你知道吗,韩刑就算看到我这副泼妇的样子,他也会上来揉揉我的手说,是不是打累了,凭你们也配诋毁他?”
宋家的客人们此时都围堵在包厢门口,还有容绮和宋家人,看着包厢里的闹剧,议论声惊呼声不断响起,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因为拦在门口的是小冕,元家最造孽的嫡孙,中都没有人敢和他作对。认识他的人顾忌他,不认识想上前的也被他打趴下来,总之没有一个人跨过这道门。
“楼奚昭!”簇簇用尽力气揪起他的领口,果然,果然是他。他手上还拿着红酒杯,红紫色的酒液溅了几滴在簇簇白嫩的腿上,仿若白玉染霞色,他的呼吸都些不畅起来,嘴唇上紫色加深了许多,凑到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两年前的新闻,澄海上的……渔船沉了,韩刑……早就葬身鱼腹了……簇簇,你永远找不到他了。”
那火苗点燃了楼奚遥的头发,“啊———”她完全丢了贵妇姿态,在地上乱滚起来。
,目光还往她紧绷的胸前瞄了一眼。